外面的月光照耀進來,那銀色的月華總是透出一股陰涼的氣息。
潔白的大床上,一人一貓。
一副病弱之態(tài)的男人,皮膚白的沒有血色,穿著白襯衫,黑西褲,他蜷縮在床上,這是唐聿最脆弱的模樣。
而這只毛發(fā)柔順黝黑的貓兒,它長長的尾巴甩動著,仰起貓腦袋,不知為什么它像是若有所思地一直望著窗外的那輪月。
“喵~”它對著月亮,很恭敬地貓叫一聲。
到第二天唐聿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太陽已經(jīng)艷陽高照,是中午時分了。
窗口的窗簾并沒有拉上刺耳耀眼的陽光,讓他感覺不太舒適,他緊閉的眼睛掙扎了一下,才茫茫然的睜開眼,然后唐聿看著天花板一直在發(fā)呆,整個人有些迷茫。
他第一個想法,他自己是否還活著?
然后唐聿學了喬小鯉,很幼稚的伸手去掐自己的腰,他沒有疼痛感,但他低眸能看起被他手指掐過的腹部有些淤紅。
“嗯~”他皺了起眉頭。
這時,唐聿已經(jīng)注意到了他之前左手臂的傷竟然已經(jīng)愈合了。
那只來路不明的黑貓,貓爪子上竟然帶著劇毒,昨天被它抓傷之后,半夜他感覺很難受,然后發(fā)生了什么呢。
唐聿腦子有些迷糊,他的傷是怎么好起來的?沒有印象了,隱約中他只記得自己昨晚做了很多夢,全部都是自己童年被喬小鯉欺負的那些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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