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就是從小對著這么一個極品大帥哥,唐聿還對她千依百順,這還有什么男人能進(jìn)她心窩。
陸祈南悟出一些道理,“……怪不得連君無謝都沒自信。”
看著喬小鯉和唐聿沒有做任何曖昧出格的動作,但無形之間,卻覺得像是有一堵墻,隔絕了外界,他們兩的默契,深厚的感情沒有人能插足。
以君無謝習(xí)慣掌控全局,絕對占有的性格,唐聿的存在對他來說,像是一根不能碰的弦,如果不小心過界觸及了,那肯定很容易偏激出事。
“唐聿只是低燒38度而已,你真的沒必要天天過來看他……”回去的路程,陸祈南還是話嘮地說著同樣的話。
“他不止是低燒。”喬小鯉開著車,不想多說。
陸祈南這貨不知道存了什么心思,居然故意在君老爺子面前提起了那些名媛貴婦有意推舉喬小鯉當(dāng)慈善會主席的事。
“這是好事,跟她們一塊學(xué)習(xí)籌辦慈善……”爺爺一聲定論,喬小鯉必須去跟那群富婆打交道了。
“他明知道我不喜歡跟那些女人打交道的,現(xiàn)在爺爺叫我去搞慈善,我現(xiàn)在都不知道怎么辦,我不想去。”
喬小鯉有些氣,晚上的時候就跟君無謝抱怨。
“……你不是說在君家太悶,正好可以在外面結(jié)交朋友,學(xué)點東西,當(dāng)作出去玩。”君無謝卻對這件事似乎很贊同。
喬小鯉無法反駁,而且爺爺命令都下來了,她不敢不從。
但是籌辦這些慈善她真的很不擅長,第二天就有圈子里的名媛約她出去喝咖啡,一邊聊著慈善的項目進(jìn)展,一整天,喬小鯉像一樽石像一樣,浪費時間聽著她們東扯西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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