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小鯉迅速地?fù)]出右手上的鋼刀,尖銳的刀鋒直接抵著他的脖子大動脈處,“你去,不去??!”她咬牙切齒。
大胡子生怕脖子被劃傷了,魁梧的身板僵硬繃直,“別,別亂來……”
“你不能,你不能傷害我們?!贝蠛悠拮右哺o張地大喊。
喬小鯉臉色難看,絲毫不跟這些人講情面,她的刀摁壓在大胡子脖子上,冰冷的金屬刀鋒,瞬間帶出一條清楚可見的血痕,細(xì)線的血液緩緩地滑下……
“我去,我現(xiàn)在就出去撿樹枝!”大胡子欺善怕惡,慌地連忙應(yīng)一聲。
大胡子的妻子直接哭了出來,“這女人太可怕了。”
喬小鯉沒理他們,而她腳下,裴憶不安地小手拽著她褲子。
“幫我看著他?!眴绦□幊莻€攝影師男人喊了一聲。
那攝影師男人似乎被這突然的委托非常吃驚,他黝深的眼瞳有些深思望著她,沒答話。
喬小鯉也說不明白為什么要相信一個陌生人,但現(xiàn)在這種情況,必須要有人出去撿柴枝,一個人出去不安全,必須要有二個成年人外出。
如果大胡子留下來,她不放心。
不如讓攝影師男人留下來看守裴憶和夏垂雪他們這些體弱的。
信任?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要信這個陌生男人,嚴(yán)格來說,應(yīng)該直覺他那樣冷傲的男人不屑于對弱小的人動手。
而且現(xiàn)在沒有選擇,必須要有人出去撿柴。
“我出去撿柴枝,半個小時,最遲一個小時回來,外面太黑很冷,出去容易迷路?!?
喬小鯉蹲下身,“裴憶你在石屋這里等我,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