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霸道習(xí)慣了,他臉色不善,爬起身就想去搶,不過他妻子立即按住了他低喃幾句,大概是說喬小鯉身上有刀,這才猶豫了坐回原地。
裴憶緊緊地挨在喬小鯉身邊,年紀(jì)小,但是看出了人心險(xiǎn)惡。
攝影師男人似乎對(duì)野外求生非常有經(jīng)驗(yàn),他看起來清瘦,但力勁卻很有爆發(fā)力,走到那張木板床前,他徒手就將木床拆了成木條狀,快速地生了火堆。
橙黃的火苗跳躍,終于石屋內(nèi)多了一些溫暖,大家都不由自主地朝火堆靠近取暖。
喬小鯉轉(zhuǎn)頭,映著明火看著對(duì)面那男人。
她忽然發(fā)現(xiàn),這位攝影師男人似乎真的不怕冷,他的穿著最單薄,只有二件套,而且他坐在離火堆較遠(yuǎn),似乎他很不喜歡與其它人擁擠,總感覺他有些冷傲。
這時(shí),夏垂雪痛得低叫一聲,她的雙腿傷得重。
喬小鯉又抓起幾塊木板床的木條和那大捆麻繩走向她,蹲在她面前,然后從腰間拿出鋼刀。
夏垂雪看見她手握著尖銳的刀,驚得尖叫,“做什么???”
喬小鯉臉上沒什么表情,故意嚇?biāo)澳隳_傷得太重了,要切掉?!?
夏垂雪聽她這么一說,嚇得半死,“不,不要,我不要截肢……”
喬小鯉拿刀的動(dòng)作很熟練利索,在她膝蓋處褲子開了一道子,扯開衣物看清了她腿傷,淤血凝固了。
喬小鯉用牙咬開了手上威士忌瓶蓋,將酒淋在她的傷腿上。
一陣刺痛,夏垂雪臉如死灰,身子還在抖著。
喬小鯉見她一副快要死的樣子,抿了抿唇,“酒能消毒,騙你的,不用截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