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男人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再一次的不受控制。
這樣的感覺很陌生。
季清梨的唇輕輕地擦過了男人的耳朵,低聲道,“怎么?睡一次就上癮了?還想多睡幾次?”
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裴西池蹙眉,她把他當什么了?
想要把四季集團送給她,也只不過是想讓她開心而已。
“季清梨,別玩火?!?
這女人現(xiàn)在不就是在撩火嗎?
還是在這樣的場合!
“這樣就受不了了?”
“嗯,受不了?!?
裴西池倒是十分的直白。
只要是她,隨便一個眼神,就能讓他欲罷不能。
季清梨松開了他。
“裴西池,我不管你想要什么,都不可能從我身上得到,別浪費時間。”
“如果我非要呢!”
裴西池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危險的笑。
他對她,越來越感興趣。
怎么可能讓她逃了?
“死傷自負?!奔厩謇胬淅涞恼f道,“還有,我對男人不感興趣。”
“是嗎?不像!”
男人腦海里又浮現(xiàn)了少女在他身下時的媚態(tài)。
性、感的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滾動。
有的人,一旦沾染上,就會想罌粟一般地上癮。
“上車,我送你,放心,我不會在車上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