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梨,你想做什么?這里可是有監(jiān)控的?!?
謝斯南見狀,想要過來拉開季清梨,無論如何,季清月都是他的未婚妻,怎么能讓人這么欺負。
然而,一只大手卻擋在了他的面前。
謝斯南想要揮開男人的手。
男人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頓時,他只覺得自己的肩胛骨都要被捏碎了。
“干什么?女人之間的事情讓她們自己處理,你的對手是我。”
“梨梨,隨便造,有我呢!”裴西池吊兒郎當(dāng)?shù)卣f道。
“道歉!”
顧嵐清就是季清梨的逆鱗,她不允許任何人說她媽一句不好。
“......”
季清月還想硬抗,然而,窒息的感覺并不好受。
季清梨真的就是個瘋子。
如果她再不道歉的話,只怕這個瘋子真的會要了她的命。
“對不起,我說錯了。”
季清月最終還是道了歉。
然而,季清梨卻沒有放開她。
“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做什么?”季清梨加重了力道。
“季清梨,你要是坐牢的話,你媽怎么辦?”
謝斯南警告她。
“別怕,就算你今天殺了人,你也不會坐牢?!?
裴西池給她撐腰。
“季清梨,這男人根本不愛你,一個真正愛你的人怎么可能慫恿你殺人。”
她認識的都是些什么人??!怎么絲毫不按牌理出牌。
裴西池是真的不想聽他繼續(xù)廢話,一把掐住了他的嘴,讓他說不出話來。
從小到大,謝斯南都是天之驕子,哪里被人這么羞辱過。
他想要踢裴西池,然而,裴西池的手實在太長了,他這么捏著他,他根本就踢不到。
就在季清月覺得自己今天真的要死在季清梨手里的時候,季清梨松開了她。
長時間的窒息,季清月身體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坐在地上劇烈地咳嗽。
季清梨蹲下了身子,一把捏住了季清月的臉頰。
逼迫她看著自己。
“季清月,你忘記了嗎?我也是個神經(jīng)?。∽鳛榈鄱即髮W(xué)的高才生,你應(yīng)該知道神經(jīng)病殺人不犯法吧?”
季清月驚恐地看著她。
瘋子,這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季清梨松開了她,起身,裴西池遞給她一張紙。
季清梨用紙巾擦了擦自己的手。
“走吧!帶你去吃早餐?!迸嵛鞒亟舆^她手里擦過手的紙巾。
季清梨和裴西池一起離開,助理立刻跟上。
季清月坐在地上劇烈地咳嗽著,謝斯南走了過來,把她給扶了起來。
“清月,你沒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去醫(yī)院?”
季清月?lián)涞街x斯南的懷里,哭得梨花帶雨,讓人心疼。
“斯南,她怎么可以這么對我,我也是為了她好??!你也看到了,那個男人好兇殘,那能是什么好人啊!”
“我知道,好了,別哭了,我先送你去醫(yī)院看看?!?
“不行,我要調(diào)監(jiān)控,我要告他們。”季清月氣得渾身都在顫抖。
然而,等季清月找到經(jīng)理要求調(diào)監(jiān)控,才發(fā)現(xiàn),監(jiān)控已經(jīng)被人清零了。
“怎么會這樣?”
從她被季清梨欺負到她過來調(diào)監(jiān)控,也不過是十多分鐘的時間而已,監(jiān)控怎么就被人清除了?
“行了,先回去吧!”
季清月沒有辦法,只能先跟著謝斯南回去。
謝斯南把她送到了季家別墅。
“你不和我一起進去嗎?”季清月下了車才發(fā)現(xiàn)他根本沒有下來。
“清月,我累了,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