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昭昭沒想到他要走,跟著坐起身來,“那你答應(yīng)我的事,還能做到嗎?”
褚晏猩紅的雙眸看著她,很肯定地點頭,“能?!?
“好,褚晏,我也說過,只要孩子們能平安回來,我就好好跟你過日子?!?
現(xiàn)在什么都比不上她的那幾個孩子。
只要他們都能平安回來,讓她委曲求全跟褚晏把婚姻維持下去又有什么。
褚晏為了孩子們能犧牲,她也可以為了給孩子們一個完整的家而犧牲。
褚晏實在沒勇氣再面對這個被他傷得體無完膚的女人,下了床后逃一般地離開了房間。
關(guān)上房門的那一刻,他靠在門口的墻壁上,感覺胸口里那顆跳動的心,抽得一陣陣的疼。
他到底還有什么資格求得昭昭的原諒。
到底還有什么資格聲稱是她的丈夫。
天底下哪有丈夫把自己的妻子打到耳鳴的。
哪有丈夫像他這樣殘忍的。
褚晏悔恨不已,默默地離開一個人去了健身房。
他必須得折磨一下自己。
不然他都替昭昭覺得委屈。
葉昭昭還是擔(dān)心自己的孩子,一個晚上夢魘了好幾次。
第二天醒來,她本來是要去醫(yī)院繼續(xù)打吊針的。
下樓的時候卻看到褚晏正系著圍裙在餐廳里擺弄碗筷。
她站在樓梯上,顯得有些詫異。
這套別墅里沒有保姆,看著還在冒著熱氣的早餐,顯然是剛做的。
難道是褚晏叫的外賣?
應(yīng)該是吧,畢竟褚晏不會下廚。
“起床了?下來吃點東西吧,吃了東西我送你回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