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收起單筒望遠鏡,和武器彈藥塞入一個背包內(nèi),留下一支手槍防身,肩挎狙擊步槍起身離開。他沿著密林邊緣彎腰潛行,不久靠近地勢較高的菜地附近,快速把狙擊步槍固定在背包外側(cè),然后將背包綁在右腳上,進入菜地,匍匐前行。他身體加上背包的高度,已經(jīng)超過菜地內(nèi)的蔬菜,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綁在腳上拖行較為安全。
他當然也可以將背包藏在密林中,但如果遇到突發(fā)情況,根本來不及取回,還是隨身攜帶比較穩(wěn)妥。他潛入菜地后,十分小心地匍匐前行,右腿有了背包的束縛,動作肯定受影響,速度也不會太快。他耐心潛伏而行,半小時進入既定區(qū)域,開始小心將狙擊步槍從背包上解下來,打開兩腳架,架設(shè)在菜地中。
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狙擊步槍架設(shè)在菜地內(nèi)沒有任何問題,關(guān)鍵是光學瞄準鏡位置較高,自己抬頭觀察就會暴露在外,十分明顯。他不久開始用手挖動地面上泥土,盡量讓自己身體放低,直到可以在不暴露的情況下使用光學瞄準鏡觀察。可盡管如此,如果農(nóng)莊里人若懷疑菜地里有潛伏監(jiān)視,只要登上屋頂便能看到他,所以膽量和運氣缺一不可。
阿布走進穿過客廳右側(cè)的走廊,走進最里面的房間,馬上就看到被吊在屋內(nèi)的瓦蓮京娜,滿頭滿臉的灰塵,身上有被明顯毆打過的痕跡。他被燙傷腿仍舊隱隱作痛,一瘸一拐地靠近瓦蓮京娜,伸手想撫摸她的臉,卻被她扭頭避開。他的手停在半空,表情很尷尬,望著她開口說道:“瓦蓮京娜,上校保證過了,只有你說出真實身份,絕不會殺你!”
瓦蓮京娜根本不看阿布,直接盯著他身后戴面罩的男子,冷笑道:“黑寡婦就是我的真實身份,沒有其它!”
阿布立刻說道:“那你怎么會知道馬薩耶夫?qū)④姏]有死,還要尋找他?”
瓦蓮京娜沒有馬上回答,繼續(xù)看著戴面罩的男子,眼中中充滿輕蔑,哼聲道:“你就是上校吧?想知道什么親自問,為何老躲在面罩下面,害怕什么?”
上校沒說話,扭頭朝手持t型短棍的手下使個眼色,對方立刻開始用短棍抽打瓦蓮京娜,又快又狠,持續(xù)不停。瓦蓮京娜卻一聲不吭,臉上始終帶著輕蔑冷笑,似乎根本感覺不到肉體的疼痛。阿布對此心疼不已,卻有不敢出聲攔阻,最后突然抱住瓦蓮京娜,替其挨打。他轉(zhuǎn)眼就被抽了七八棍,相當疼痛,悶哼有聲。
上校隨即抬手示意手下停止抽打,上前抬腳踹倒阿布,直接將雪茄煙的煙頭點在瓦蓮京娜胸前,隔著衣服用力擰動,眼神極為兇狠。瓦蓮京娜仍舊一聲不吭,雙眼直接和上校對視,鋒利如刀。上校不久收回雪茄,重新點燃,示意手下扯掉瓦蓮京娜的上衣和文胸,準備繼續(xù)用雪茄燙,看她能堅持多久。
阿布畢竟和瓦蓮京娜有肌膚之親,不忍她受此折磨,急忙起身擋在她身前,懇求上校讓自己再勸勸對方。上校很清楚瓦蓮京娜絕不會聽阿布勸說,而且也被她真正給激怒了,不相信撬不開她的嘴。他再次將阿布踹到在地,并且連踢了四五腳,大聲咒罵了幾句,隨后站在瓦蓮京娜身前,雪茄煙又一次伸出。
這時,弗拉斯突然推門進來,似乎有什么急事。
上校最討厭用刑的時候被人打擾,破壞現(xiàn)場氣氛,減弱受刑者心理壓力。他很不高興地回頭看著弗拉斯,眼神冷厲,希望是重要的事情。弗拉斯臉上凝重,欲又止,似乎事情不便當著阿布等人說。上校看出弗拉斯的意思,快步走出房間,順手關(guān)閉房門,馬上低聲詢問什么情況。
弗拉斯立刻告訴上校,卡爾和同伴失去聯(lián)系了,單兵電臺呼叫不通,擔心有意外,請示上校要不是派人去查看一下。上校摘掉面罩,皺著眉頭要過弗拉斯手中的單兵電臺,走回客廳,親自呼叫卡爾和同伴。他連續(xù)呼叫了十余次,始終沒有回應,立刻判斷卡爾和同伴出事了,否則不會不回應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