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車闖入薄家老宅,他打開車門,大步推門。
“少爺,您這是怎么了?”
女傭看到渾身濕漉漉,眼神赤紅,猶如鬼魅的薄湛北,嚇得尖叫。
“孩子呢?”
“在樓上?!?
薄湛北大步上樓,白玉臺(tái)階上落下了一串串腳印,傭人下意識(shí)拍了拍胸脯。
少爺這又是受什么刺激了?
兒童臥室在三樓,薄湛北推開門。
薄老爺子正坐在床邊,逗著嬰兒床里的男嬰,身旁的管家看到薄湛北來了,下意識(shí)要打招呼。
“出去!”
薄湛北嗓音仿佛被粗砂石磨過,粗啞不堪。
管家離開,貼心關(guān)上門。
薄老爺子抱著孩子,輕輕的摩挲著他的臉,抬眼,不耐地看著薄湛北:“你失態(tài)了?!?
“孩子給我?!?
薄湛北站在門邊,一雙黑眸死死地盯著他懷里的男嬰。
薄老爺子放下孩子,拄著拐杖起身:“你這一鬧,和謝家的聯(lián)姻成了笑話,你什么時(shí)候變得如此沖動(dòng)?”
薄湛北一直都是冷漠寡淡。
卻因?yàn)閷帤q歲,一再失控。
甚至丟下剛剛新婚的謝雨桐,一個(gè)人回了海城,鬧出了這么大的亂子,他都替他臉紅。
人都死了。
現(xiàn)在頹廢又有什么用?
不如和謝雨桐好好培養(yǎng)感情,給薄家繁衍子嗣。
“你早就知道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