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歲歲偏過頭,眼眶發(fā)燙。
回到霍宵的出租屋,他指了指門口的招牌:“我寫的。”
“字很好?!?
霍宵有些失落:“以前我覺得掙錢不難,現(xiàn)在想來,還是挺難。”
沒了霍家給予他的光環(huán),他接不到委托,更別說掙錢。
寧歲歲心里發(fā)酸,“學(xué)長,會好起來的?!?
霍宵朗笑:“我會好好做。”
霍宵中途接了一通電話,好像是客戶。
寧歲歲幫他收拾了房間,添置了生活用品,又在他桌上放了一萬塊。
她來之前,去銀行取的。
她怕霍宵拒絕,留了一張紙條便離開了。
一個小時之后,霍宵接到委托,掛了電話,推開門。
房間干凈整潔。
桌上有一沓錢,下面壓著一張紙。
他拿過紙。
霍學(xué)長,這錢當(dāng)我借你的,記得東山再起的時候,要還給我。
霍宵低低的笑。
他現(xiàn)在這樣,吃喝都成問題,怎么可能東山再起?
寧歲歲說得借,不過是可憐他。
他捏著紙條,驀然紅了眼。
寧歲歲回家路上,接到了醫(yī)院的電話:“寧小姐,錢準(zhǔn)備好了嗎,腎源已經(jīng)有進(jìn)展了?!?
寧歲歲精神振奮:“再給我?guī)滋鞎r間,我一定能湊夠錢。”
掛了電話,寧歲歲想不到任何人可以幫她。
除了薄湛北。
可,找他借錢,他會答應(yīng)嗎?
寧歲歲懷著心思,晚上沒怎么吃飯,薄湛北注意到了,回到房間,拉住她。
“你心情不好?”
寧歲歲吞吞吐吐,“二爺,你能不能......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