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小輩們的玩笑話?!?
還沒等到周老開口,李隆烈就做出了回答,也算是為這件事情一錘定音了。
當(dāng)然,也僅僅只是這一件事情。
“陛下圣明,劉公公說笑了?!敝芾掀ばθ獠恍Φ胤笱艿?。
山林石臺之下。
陸云只是淡淡地瞄了周六一眼道:“你說的話代表墓府嗎?”
周六臉色一滯,他又寒聲道:“這件事情不會就這么算了!”
“是咱家說話不明白,還是你太蠢了?!标懺朴值溃骸澳阏f的話能代表墓府嗎?”
周六怒氣上涌,他剛想脫口而出,但僅剩的一絲理智還是讓他不敢這樣說,上面還有周仲清等人,更上面還有周老他們,誰敢說代表墓府?
“要是不能代表墓府,那就不要隨便撂狠話?!标懺评湫φf道:“墓府要是想玩,咱家奉陪到底,無論是明的暗的都可以。”
陸云說這話自有底氣在,自然是因?yàn)樗旧韺?shí)力的強(qiáng)大。
再加上此次過后,他必然成為西廠刑官,你墓府要是再敢明面上動手,可以試一試。
噗哧!
周六不是蠢人,他冷靜下來之后,也想到了這點(diǎn),他覺得很為憋屈,然后一口血吐了出來。
居然氣吐血了......
陸云沒有再理會周六,這事還沒有結(jié)束,今天先拿回一些利息,他可忘不了吳大康死亡時的眼神。
想到這里,他冷冷地瞥了一眼周六。
陸云的冰冷眼光讓周六感到一陣寒冷,他頓時心臟一抖,終究還是什么話都不敢說出來,而是轉(zhuǎn)身離開。
一號擂臺的一場比賽快到了尾聲,那名換血境西廠執(zhí)事被周仲清壓著打,正在苦苦支撐,但誰也知道他很難繼續(xù)支撐下去。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