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們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連死都死不明白啊!”游父絕望地仰頭嘆氣。
“勇兒,你說話,你惹了誰?我們才好找對方啊?!庇文竸裰鴥鹤?。
“我說了我真不知道他是誰?!庇斡乱埠苁菬o奈。
“事到如今,你還要撒謊嗎?看我不好好教訓(xùn)你這個敗家子!”游父揚起手來就要打游勇。
“媽!”游勇拉過母親擋在身前。
游母也伸手抓住游父的手,眼淚汪汪:“勇兒已經(jīng)受傷成這樣了,你再打他他還能活嗎?
你就算要教訓(xùn)他,也等他傷勢好了再說,行嗎?”
“橫豎也活不了,死了是解脫!”游父抽回手來,苦澀一笑,“你有本事就護(hù)著他一輩子!
我不管了,也管不了!”
游父見這對母子是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也是心灰意冷,轉(zhuǎn)身就走。
游母見狀,慌忙拉住了他:“老游,你不能不管啊!”
“管不了!”游父與游母拉扯著。
游勇掙扎從床上起來,還好腿沒受傷,他“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他眼眶有些泛紅:“爸,我錯,我知道錯了!三天前確實有個人找我,但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啊......”
游勇把陸辭年找他的事情說了一遍:“我每個字都是真的。我沒有騙你們!”
“你看兒子都知道錯了?!庇文感奶鄣乜粗鴰е貍€跪在地上的兒子。
在游勇說完后的第一時間,游母便上前將他扶了起來,嘴上沒說心疼,但眼里藏不住心疼啊。
她把游勇扶躺回床上,眼眶赤紅。
“能在京州有如此能耐的人除了......”游勇沉吟了一下,不敢說出自己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