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上班了,誰來照顧我?任我一個人自生自滅嗎?”
他又開始賣慘:“你可是為你受傷才躺在這醫(yī)院里的。
我現(xiàn)在是手痛頭痛渾身都痛。你卻還有心思上班?
你是良心不會痛嗎?還是你沒有心?”
這些類似的話白澤已經(jīng)不知道說了幾遍了。
江晚已經(jīng)可以倒背如流了。
“我不在時,會找個護工替我照顧你。找護工是要花錢的,
我不上班哪來的錢找護工照顧你?”江晚彎了彎唇角,
“還有你一頓早餐就要花掉我一千六百多塊,這可是我一個月三分之一的工資了。
這知道這一千六百多塊對我這種普通人來說可以開支家里一個月的伙食費了。
你知道要買多少菜,買多少肉了嗎?算了,你這種不知人間疾苦的大少爺是不會懂的。
不管你懂不懂,反正我是不會放棄工作的,工作才能掙錢?!?
晚妍咖啡店許心妍是出鋪面又是出錢的,而她只投了一點點錢。
她無非就是有做西點的技術(shù)入股,但她知道許心妍完全可以請其他的西點師。
她做人也不能太貪心,在咖啡店營利之前她要求不分紅,還有每個月工資只要5000塊。
雖然比不上在京州酒店的工資高,但她覺得這個自己的店,打拼起來特別帶勁兒。
她也很感謝許心妍和她一起圓了她開家小店的夢想。
況且店里的生意還不錯,她想相信以后會更好。
“所以我就不懂你為什么不接受我的提議,跟著我就不用吃這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