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右手手臂還綁著厚厚的繃帶呢。
江晚勸著自己他是為自己受的傷,她照顧他是應(yīng)該的。
反正也就這幾天,忍忍就過去了。
她這么想著便把早餐都取了出來,一一擺放在桌板上。
白澤看著琳瑯滿目的早點,欣慰極了。
他習(xí)慣性地抬了一下右手,但卻使不上力氣。
只得換到了左手,但用著很別扭。
“江晚,你還杵在那里做什么?”白澤也沒好氣道。
看得著吃不到,心里如刀絞啊。
“直接用手嘛。”江晚教他,還用什么筷子,那么講究。
“你不知道手上有很多細(xì)菌嗎?還有這些早餐還很燙手?!?
白澤表情微變,“也不想想我是為誰受傷的。你看我這手我這腦子還有這臉,我——”
“停!”江晚微笑著打斷他的滔滔不絕,“我知道白先生為救我受傷,我打心里是非常感謝你的?!?
“真的很感謝我?”白澤笑了笑,嘴角微翹。
“是。”江晚真誠地感謝他。
“那就親我一下?!卑诐捎眯揲L的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臉頰。
江晚漂亮的眼眸里溢著驚詫。
她眨了眨眼睛,她沒有聽錯吧?
白澤很快又改變了主意:“不行就算了,那就喂我這個粥吧。不會這個也不行吧?
都說滴水之恩要涌泉相報。而你這個也不行那個也不行,那你說謝我不是嘴上功夫而已。
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江晚唇角無奈地抽了抽,這個白澤,真是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