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程喝得多,沒反應(yīng)過來喬煜話里的意思,端著肩膀呵呵的笑,“你是挺老的了,我真擔心你拿不下陽陽啊?!?
喬煜不以為意,“你不用擔心我,你現(xiàn)在該擔心的是你自己。五年前,晚榆不見得就會依賴你;五年后,晚榆更不會依賴你。我今晚都和陽陽接吻了,你還在這想著晚榆怎么不依賴我?景大少,你是不了解晚榆呢,還是對自己太有自信了?”
景逸程許是喝多了的關(guān)系,聽到他說“接吻了”的時候,更是笑得更大聲,“喬哥啊,你說我能不能信?”
喬煜但笑不語,只在旁默默地抽著煙。
沉默十幾秒后,景逸程突然一個激靈,坐直了身子,驚訝的問:“你他媽的沒跟我開玩笑?真和小太陽接吻了?”
喬煜把煙蒂摁滅在煙灰缸里,轉(zhuǎn)頭瞟了他一眼,“這是重點嗎?”
“臥槽!”景逸程破防了,“你都比我快了??!快說說,怎么追到的?”
喬煜喝了口水,慢條斯理的說:“陽陽還沒答應(yīng)我,不過也快了。逸程,你知道你最大的問題是什么嗎?”
“是什么?”景逸程不解的問。
喬煜說:“是不懂晚榆,你不知道晚榆最想要的是什么。”
景逸程聽了,垂著眼,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喃喃的嘀咕著:“我不懂晚榆嗎?我覺得我挺了解她的?!?
“了解也是流于表面。”喬煜語重心長的對他說,“你要真想和晚榆好,就先把陳佳念這個不定時炸彈,先拆除了吧?!?
景逸程沉下一口氣,“我和她已經(jīng)離婚了,沒有關(guān)系了!”
喬煜彎著腰坐著,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