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繁星又喂了師姐一口飯,有些埋怨的說:“周時家暴你,你都沒想過要離婚嗎?也不知道他哪里好。”
她說完,又怕師姐誤會,緊跟著說道:“我說這個就是單純的心疼你,沒別的意思。”
任靜怡嚼著飯,鼻子發(fā)酸的點(diǎn)了一下頭。
蘇暮沉許是怕師姐尷尬吧,起身出了病房。
顧繁星看他離開,又和她說了些女人見的體己話。
“師姐,我知道有些事,道理你都懂,可你就是做不到。你們家公司已然成了這個樣子,那倒不如就想個最優(yōu)法,看看怎么把損失減到最小吧。有些時候無意義的堅(jiān)持,只會變成拖累?!?
任靜怡沉默著,沒說話。
顧繁星喂她喝了兩口湯,好奇的問:“你和周時是怎么認(rèn)識結(jié)婚的?”
任靜怡這次倒是沒沉默太久,說道:“相親認(rèn)識的,我爸挺看好他的,覺得他頭腦聰明,長得也行,就是家世差了點(diǎn),不過也都可以接受,就讓我和他交往試試。我對感情也沒什么太大的要求,當(dāng)時覺得他這人還不錯,知冷知熱的,就順理成章的結(jié)婚了?!?
“那他家暴你,對你不好,這些你爸都不知道吧?”顧繁星問。
任靜怡輕輕地?fù)u了一下頭,“不知道,我爸很信任他,我也只報(bào)喜不報(bào)憂?!?
“哎!”顧繁星重重地一嘆,對她滿是同情。
“他這幾天都沒來,是還在找路子救公司嗎?”
任靜怡冷笑一聲,“誰知道了呢?他是不想我家公司垮掉的,但真的垮了,他也不會讓自己吃虧,肯定是要去跟我爸要他的那部分錢的。我爸現(xiàn)在那個樣子,話都說不利索,他要是再那么一鬧,我看離死也不遠(yuǎ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