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繁星小聲的說:“什么滴滴呀,這是我老板的車?!?
“啊?!毕耐碛芑腥淮笪颍懊娴男羁戳艘谎?,不好意思的抱歉。
“咱現(xiàn)在要去哪兒???”她又問。
顧繁星說:“先別問了,等下到了你就知道了?!?
夏晚榆也有眼力見兒,沒再多問。
到了瑪麗安醫(yī)院,顧繁星對小楊說:“中午不用過來接我,我自己回公司就好?!?
“行,那你路上小心啊?!毙钫f完,上車離開。
夏晚榆看著眼前本市最好最大的私立醫(yī)院,驚詫的問:“你來這里干什么?。堪⒁贪岬竭@里住院了?還是你身體不舒服,公司福利來這里看???”
顧繁星挽著她的胳膊,慢慢的朝醫(yī)院走,輕輕地與她說了自己和蘇暮沉的事。
其實,她壓力也很大,只是從不表現(xiàn)出來而已。她也想要傾訴,想要把心里的委屈找人聊一聊。不然,她真的會憋瘋的。
夏晚榆聽她說完后,眼淚唰地一下掉下來了——她心疼閨蜜。
“怎么哭了呀?早知道就不告訴你了。”顧繁星故作輕松的說,“你別哭呀,這事我也有錯,那天晚上,如果我再清醒些,果斷的拒絕,也就不會發(fā)生后面的事了?!?
夏晚榆帶著哭腔說:“他一個喝醉的男人,還有意識去抱你,并且是緊緊地不撒手,說他醉了,誰信?。磕阌绣e,但他的錯更大!”
“我們倆那天晚上真的喝得特別多,你也知道,單身男女,在酒精的作用下,是很容易擦槍走火的。我沒怪過他,只是心里有些......委屈罷了。”
“能不委屈嘛,要不是董事長夫人,那你倆這事,他就白不提,黑不提的了。還拿孩子做交易,他怎么說得出口的?”夏晚榆邊說著,都要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