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是自己聽錯了,還是她表達錯了。
“我很清楚,我也很清醒?!苯淼氖种附g得更緊了,指尖都泛白了,“我這幾天想了很多,從我們認識,這半年多走過的每一天,以及現(xiàn)在?!?
“你想了很多就想出這個結(jié)論嗎?”陸辭年的太陽穴跳了一下,有些頭疼。
“陸辭年,你冷靜點。我只是一個普通人,而你和我不一樣,你的家世不普通,你這個人更不普通。
我們之間的差距堪比星系與星系的距離,你明白嗎?”
“你不明白。我只知道你是老婆?!标戅o年伸手過來想握江晚的手,可她卻縮手躲開了他的碰觸。
陸辭年不悅到臉色陰冷下來:“怎么了?你還是我老婆,我連你的手都不能碰了嗎?”
“陸辭年,這不是重點?!苯淼囊活w心又酸又澀,“有些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也帶來了不可挽回的影響。
這都是因我而起,也該由我來結(jié)束?!?
“江晚,你要知道這不是你的錯,是陷害你居心叵測之人的錯。你不該拿他們的錯來懲罰你,也來懲罰我。”陸辭年抗議著,“這對我們都不公平。我不服?!?
江晚忽略著他的不滿,繼續(xù)剛才未完的話:“只要我們離婚,我不再是你的妻子,你就不用替我背負這么多的壓力與指責。問題就解決了。”
“沒有人給我壓力,也沒有敢指責我。”陸辭年語氣溫和。
“董事會的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苯碛锒际切奶叟c難過。
陸辭年的下顎線緊繃起來:“是孟云綺和你說的?”
“你別管是誰和我說的,我就是知道了。”江晚眼眶被酸澀的痛感刺激得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