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靈活得像是在彈鋼琴,而她就是獨屬于他的鋼琴。
就像有些快樂滿足只能是他給予她,任何人都代替不了。
一切好像都沒發(fā)生過一樣,陸辭年和江晚的生活與感情也沒有受到影響。
白箏給陸辭年打電話時,也明顯感覺到他的心情如春風過境:“你和晚晚沒事吧?”
“我們能有什么事?”陸辭年反問母親。
“我就想知道你有沒有下跪?!卑坠~直接丟問題。
“我老婆舍不得。”陸辭年沾沾自喜。
“呵,還得意起來了。要不是我通風報信,你還不得手足無措。”白箏輕呵一聲。
“媽,你也不看看你兒子是誰,我能手足無措?你少看不起人了。”陸辭年自信滿滿。
“好好好,你行。”白箏那顆懸著的心也放下了,“只要你把晚晚哄好了,我就沒意見。反正我就認這個兒媳婦,你可得給我看緊了。反正有沒有你這個兒子我倒是無所謂?!?
“媽,你是親媽嗎?”陸辭年抱怨道。
“我當然是你親媽,所以才這么疼你兒媳婦,少了婆媳矛盾你可省了多少事啊。我絕對是親媽?!卑坠~還不厚道的笑了兩下,“你們可一定要好好的?!?
“媽,我和晚晚好著呢。你放心吧,她這輩子都是你兒媳婦,跑不掉的?!标戅o年向母親保證道。
“有你這句話就好?!卑坠~看到白澤從樓上下來,連忙對陸辭年道,“我掛了?!?
白箏放下手機叫道白澤:“小澤,你這是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