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干嘛?反正是5000塊?!苯▏鴱目诖锩鰜硪粡埾M小票扔給江晚,“你自己看看。這我可做不了假!”
江晚展開小票一看,果然差點5000,打折后才少了幾百塊。
“兩瓶酒?你能喝這么多?”江晚盯著那單價1888的酒道。
“我覺得這酒好喝,拿了兩瓶怎么了?”江定國死撐著面子,不敢說叫了老友來吃。
“你總要和我商量啊,你這樣私自做決定是不對的?!苯頂Q眉。
“我是你爸,我做什么還要和你商量?笑死人了?!苯▏灰詾橐?,以輩分血緣壓制江晚。
“爸!”江晚對父親的失望在一次次加重。
許心妍走過來,站在江晚身邊對江定國道:“你根本不是自己拿了酒,你是叫了朋友來吃喝。別問我怎么知道的,打個電話就好了?!?
江定國的謊被許心妍拆穿,只好道:“那又怎么了?那么多菜,我一個人吃不完,叫幾個朋友怎么了?誰又沒幾個朋友?朋友間不就是你請我喝,我請你喝,有福同享嗎?”
“那有難呢?有難同當嗎?”許心妍反問江定國,看他表情就明白了,“那不過是酒肉朋友罷了。”
“少和我講這些,錢給我?!苯▏中南蚪砻媲耙粩?,“是我說中午請我吃飯的。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shù)。”
“這錢我不會給你?!苯戆哑边€給江定國。
“你這個死丫頭!你是眼里還有這個爸嗎?”江定國氣急敗壞。
“你說話從來不算數(shù),我不過是跟你的而已,爸!”江晚最后一聲“爸”叫得鏗鏘有力。
周圍看熱鬧的人紛紛指責(zé)著江定國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