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歡這里的安寧,晚上還能在山上看星星月亮。
白澤和孟云綺一前一后到了會所。
孟云綺坐進(jìn)沙發(fā)里:“江晚那邊怎么樣了?”
“成功和她糾纏上了。”白澤取來紅酒,倒了兩杯。
孟云綺接過酒杯,看著杯中暗紅色的液體:
“寒哥昨天去了歐洲,我打聽到可能要待一個星期。
你得趁他不在這段時間里和江晚之間有突破性的進(jìn)展。
你必須得讓她盡快愛上你。接下來你要怎么做?”
白澤坐了下來,長腿交疊,斜睨向孟云綺:“江晚不是一個輕易對男人動心的女人。”
“怎么?你認(rèn)輸了?”孟云綺輕笑一聲。
“認(rèn)輸?不存在的。”白澤把酒杯就向自己的薄唇,飲了一口美酒。
“是啊。你這張臉就是最好的武器?!泵显凭_傾身過來,指尖挑著他的下巴。
可江晚并非那些膚淺的女人,看到他這張臉就會神魂顛倒,欣喜若狂。
白澤一只手緊扣著她的細(xì)腰,聲音曖昧又沙?。骸笆菃??你可喜歡?”
“當(dāng)然喜歡?!泵显凭_以手指為筆,在他那張俊美的臉上描摩著。
“那就別喜歡他了,喜歡我怎么樣?”白澤的俊臉又靠近一寸。
他們之間的距離很近,孟云綺伸手輕抵在他的胸膛之上:“我是愛他?!?
愛和喜歡是不一樣的。
愛一人,喜歡可以很多人。
愛是執(zhí)著,喜歡可以改變。
所以他終究還是比不過他的表哥。
白澤唇邊的笑意還在,但眼底的笑紋已經(jīng)消失,瞳孔里浮起了霜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