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看了一眼許心妍,弱弱道:“但是我們有在一張床上睡過。不過是為了應(yīng)付家里人?!?
“你們都睡過一張床上,還不止一次?你這么漂亮個女人躺在他身邊,他都對你都沒有想法嗎?”許心妍摸著下頷思索著,猜測道,“晚晚,陸先生他該不會是中看不中用?不行吧?”
“你以為他是蘇子昂嗎?只要有女人往身邊一躺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苯砟锰K子昂作對比,“他是君子?!?
許心妍也無力反駁:“那你和他躺一張床上,有沒有反感惡心?”
“當然沒有?!苯砟樕蠠脜柡?,誠實道,“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的,很干凈清爽。”
“讓你有一種想撲倒他的沖動是吧?”許心妍壞笑著。
江晚咬著唇,垂下目光:“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許心妍用手指戳了一下江晚的額頭:“你就這點出息。
你這個癥狀就是你喜歡他。
江晚,你都和他睡在一張床上。他沒主動,你就不能主動點嗎?
近水樓臺先得月,你都沒趁機把他撩得心慌意亂嗎?”
如果我是你,我一定先睡了他再說。
反正是夫妻,合法合理,沒什么可害臊的。
也許這么一睡他就被你睡服了呢?
有一句話叫男人因性而愛,女人因愛而性。”
江晚聽得臉上越發(fā)地滾燙了:“陸先生不是那么好撩的男人。
他若沒有真正愛上一個女人是不會隨便和她亂來的?!?
“你們是夫妻,不是亂來。”許心妍更正她的說法。
“可我們只是契約夫妻,我們沒有真感情?!?
江晚與陸辭年相處這段時間里也多少了解了他的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