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齊霄也只是想有人能出手幫江雅,不管是他還是常磊沒有區(qū)別。
話音剛落,常磊剛要沖過去幫忙就看到江雅隨手抄起了一個杯子砸向應凱的頭。
“啊——”應凱慘叫一聲,額角開了花,有血水自鬢角處流淌下來。
江雅看著那鮮紅的血水,肩顫了顫。
應凱伸手摸了一下鬢角,指尖染紅,映紅了他的眼睛。
他怒不可遏:“江雅,你竟然敢砸我!你這是在找死!”
他一個耳光打在了江雅的臉上。
接著揪住江雅的頭發(fā),手下不留情,繼續(xù)打人。
常磊和齊霄見狀,紛紛跑上去,一個拉人,一個扶人。
“你是誰?放開我!看我不打死這個賤人!”應凱被常磊自背后架著肩膀,打不了人,腳下還不忘踢一腳。
齊霄把江雅從地上扶起來,她頭發(fā)亂成了雞窩,臉上有傷,看起來并不好。
“你還好嗎?”
江雅不敢抬眼去看齊霄。
她不好,一點也不好!
可她卻不能說出來,只能打掉牙齒和血吞下去。
她最狼狽不堪的樣子被他看到,她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
曾經的齊霄對她多好啊,他溫柔脾氣也好,情緒穩(wěn)定,不會像應凱這樣喝酒就會發(fā)瘋。
江雅垂著頭,酸楚涌上心頭,苦澀竄入喉間,比黃連還苦,催得她淚如雨下。
她抬手捂著自己的嘴,卻依然隔絕不了破碎哀傷的嗚咽聲。
聲聲引人心酸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