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辭年進了辦公室,拿起手機給母親白箏打電話。
白箏慢悠悠地才接起來:“兒子,有事?。俊?
“媽,今天孟云綺跑到陸氏集團門口來給我送早餐了。她揚不會這么放棄,還要天天來!”陸辭年像個小學生一樣向母親告狀。
“哦?”白箏竟然來了幾分興致,“這還不得不說云綺她對你癡心一片啊?!?
面對母親的調(diào)侃,陸辭年無奈道:“媽!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對哦,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白箏笑了一下,“不過你不是和江晚協(xié)議一年后就離婚嗎?這也過去快三個月了。
再熬個九個月你就解脫了。到時你恢復單身,云綺也不會介意的?!?
陸辭年對母親這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整不會了:“媽,你不是挺喜歡江晚的嗎?”
“我喜歡江晚有什么用?你又不喜歡,媽很開明的,也不勉強你。
我覺得云綺還是不錯的,無論是家世外貌學識,你們都挺配的。
她對你還癡情一片,會等你到離婚那天的。”白箏似在撮合陸辭年和孟云綺。
“媽,我對孟云綺沒有一點男女之情。你別把我和她扯一塊了。
在我看來她根本比不是江晚。就算我離婚了,我也不會考慮她的?!?
陸辭年皺著眉頭,嫌棄溢于表。
白箏驚訝:“云綺有這么差?連江晚都比不了?”
“不是比不了,是沒法比?!标戅o再次強調(diào),“媽,你和孟太太說說,勸勸她的女兒別再到陸氏來。
今天念在她是第一次初犯,我不和她計較,給她一次機會。
如果她下次再來,我可不會再顧及孟兩家情誼,丟臉的人便是孟綺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