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安靜的陸辭年伸手把江晚拉到身后,眼神輕蔑:“道理是講給人聽的,多說無益?!?
外之意就便是畜生是聽不懂人話的,說再多都是白說。
江泓和安靜兩人也是get到這點(diǎn),氣得臉色發(fā)白。
“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和她結(jié)婚都有段時(shí)間了,我爸媽至今也沒有接受你,他們心里依舊把蘇二少當(dāng)成女婿。如果我是你絕不受這份氣,早就離婚了!說來說去你臉皮可真是比城墻還厚——啊——”
江泓被江晚一個(gè)耳光扇得慘叫出聲。
他捂著自己的臉,怒目圓睜,不敢置信:“江晚,你竟然為了一個(gè)男人打我?”
“這是你自找的!”江晚淡定自若,“江泓,你給我聽清楚了,我和他結(jié)婚了,他就是你姐夫,你不尊重他就該打?,F(xiàn)在馬上向他道歉。”
“小泓,道歉!”江雅是站在江晚這邊的,陸辭年她是滿意的。
“大姐,你怎么也和他們一起,我不服?!苯旨庇謿猓聪蚨判闳A,“媽,你看他們都欺負(fù)我!”
“你叫媽也沒用!”江晚瞪著江泓,“道歉!”
杜秀華蹙著眉,輕閉上眼睛:“晚晚,去給我辦出院手續(xù)吧?!?
“媽!”江晚心冷,母親想把她支走。
陸辭年拉著江晚,不想她為自己出頭和家人鬧矛盾:“走吧,我陪你去?!?
就這樣,江晚被陸辭年帶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