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昂頓住腳步,卻沒有回頭,他等著他下面的話。
“蘇先生,江晚已經(jīng)嫁我為妻,我會照顧好她。你真正該關(guān)心的人是你的未婚妻謝盈盈小姐,而不是在這里苦苦糾纏一個有夫之婦?!?
陸辭年撕下了蘇子昂虛偽的面具,眾人嘩然,這么腳踏兩只船不是害人嗎?
大多數(shù)的人是看不起蘇子昂這種無恥行為。
“蘇二少,以前我以為你是真心對晚晚的,現(xiàn)在看來你根本不是什么好人!”江雅知道真相后責(zé)備著蘇子昂,“還好晚晚沒有嫁給你!”
“呵呵,她也配嫁給我?”蘇子昂撕下偽裝,“我堂堂蘇氏集團(tuán)總裁,自然得娶一個門當(dāng)戶對的女人。她只配給我玩玩?!?
蘇子昂的輕蔑的目光看向江晚:“江晚,我能看上你是你的榮幸,可你真不識抬舉非要什么名分!蘇太太的名分是你要得起的嗎?你現(xiàn)在不過是一只我不要的破鞋而已,還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
江晚面無表情,無悲無喜,她早就看透了蘇子昂的本性。
他能說出這些傷人的話并不意外。
蘇子昂踩著厚實(shí)的地毯步到陸辭年面前,扯唇一笑:“陸先生,我不要的破鞋收好了。我會讓你知道什么是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和我斗,你只會輸?shù)靡粩⊥康亍!?
“好啊,我等著?!标戅o年俊容上毫無懼色。
江晚緊張地抓緊了他的手臂。
以蘇子昂的身份要對付陸辭年這樣的普通人根本不費(fèi)吹灰之力。
蘇子昂走到包廂門口,丟下一句話:“江叔,別忘了你欠我的!”
江定國想起那三百萬,就頭疼。
他瞪著江晚,沖她發(fā)火:“江晚,你下你滿意了!上門宴被你毀了!蘇少也被你得罪了!江家也被你害了!你給我滾!”
這個地方她一秒鐘都不想待!
江晚不想連累陸辭年,拉著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走出酒店,江晚不停地深呼吸,才能克制自己想哭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