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里。
真的識趣的人,差不多就知道知難而退了。
但,李勝男的母親,顯然不是識趣的人。
她扯了扯嘴角,語氣已經(jīng)沒剛才那么好了,“季悠同學,說是比賽贏來的,可大家都是聰明人,你如果不是財閥的女兒,你贏得來么?”
在季悠腦子里。
財閥的女兒這幾個字,很陌生。
從前幾乎沒人這么稱呼過她。
“你是財閥的女兒,隨便帶個發(fā)卡都是鉆石的,我們勝男沒你命好,投胎到了我們家里,你要什么有什么,一次合唱團主唱的機會,對于你來說根本不算什么,卻可以改變我們勝男一生的命運,你們是好同學......你真的不打算幫幫她么?”女人盯著季悠,直接用砂鍋了道德綁架這一套。
“你也知道,你女兒的艱辛是因為有你這樣的媽媽???”季天心不緊不慢的開口,“可憑什么,你們的責任,你要綁架到我家季悠身上?我季悠欠你的么?”
女人看向季天心。
她大學里就生了李勝男。
畢業(yè)之后就是全職媽媽,的確不認識季天心。
“老奶奶,說什么綁架不綁架的,這不是日行一善積德的事情么?”女人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我們可犯不著靠這積德,我家季悠靠拍賣自己的畫賺的錢,長輩給的零花錢,不知道做了多少善事,功德厚著呢?!奔咎煨恼f話,抬了抬手。
剛剛她就不該。
放這么一個瘋女人過來!
平白無故的,壞了她心肝寶貝的好心情。
保鏢見狀。
立馬上前來,做了個請女人走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