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店里,景逸程和蘇茉苒喝了一瓶酒了,也沒等到喬煜來,也就知道他不能來了。
蘇茉苒喝的有些多,抱著酒瓶腦補(bǔ)著喬煜和顧燦陽沒回酒店,而是去了其他地方的場面,就心痛的要死,嘔的要死。
“逸程哥,你說他們倆真的回酒店了嗎?”她問。
景逸程反問道:“不回酒店,他們倆還能去哪兒?”
“去玩呀,這里夜景這么美,他帶陽陽去玩唄。”蘇茉苒猜想的說。
景逸程搖搖頭,“我覺得不能,他們倆又玩不到一起去?!?
他說完,喝了一口酒,又有些好奇的說:“苒苒,我發(fā)現(xiàn)你最近看到喬煜變了好多,是真的想通了嗎?”
“你覺得呢?”蘇茉苒苦笑,“我現(xiàn)在我都不知道我是想通了,還是被氣傻了。”
“氣傻了?”景逸程不解的問:“什么事讓你這么生氣?!?
好在蘇茉苒還沒喝的口無遮攔,嘆著氣的搖著頭,“就別問了,我怕嚇到你?!?
“那就喝酒,來吧!”景逸程把她懷里的酒瓶子拿出來,給她杯里倒了酒。
舞池里放著震耳欲聾的舞曲,蘇茉苒急需要發(fā)泄,她悶了杯里的酒,“嚯”地站起來,把外套一脫,穿著小背心,蹦跳的進(jìn)了舞池。
景逸程不放心,在后面緊跟其后。
男男女女的擠在一起,在酒精的充斥下,像是群魔亂舞。
蘇茉苒盡情的發(fā)泄著自己的情緒,毫無章法的揮著手臂扭來扭去。景逸程就站在她旁邊,看她滑稽的樣子,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還拿手機(jī)全程錄像。
身后有人擠著他,他就往前挪一挪,后面的人就又往前擠一擠,他就又往前挪一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