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想過要破壞你現(xiàn)在的生活,不過的確還是不可避免地給你帶來了一些困擾?!苯硪矝]想到事情會發(fā)展到這一步。
“別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我自己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饼R霄還是明事理的,“那就不打擾了。”
齊霄便離開了。
江晚坐進沙發(fā)里,拿起手機一看,有來自陸辭年的未接電話和信息。
她都沒注意到,她立即給陸辭年回電。
“在哪兒呢?電話也不接,信息也不回?你再不打電話來,我就要貼尋人啟事了?!标戅o年用玩笑的口吻說話。
其實陸辭雪已經(jīng)給他打電話,把今天發(fā)生在應家的事情都告訴了他。
她還很不滿道:“哥,你要瞞著嫂子就算了,可不能亮出身份把那個姓應的嚇一嚇,我都快憋出內(nèi)傷了。
而且他這么看扁你,你能忍?。磕憔筒荒苁帐耙幌逻@個人渣嗎?我看著他蹦跶,我好想打人!”
“你一個女孩子打什么架啊。”陸辭年當然不贊同,“交給我就行了?!?
“我可要看你的表現(xiàn)?!标戅o雪很期待。
陸辭年腦子里浮起他和陸辭雪的一些對話。
“我姐這里出了點事兒,我沒注意?!苯砀械角敢狻?
“出什么事了?你們沒事吧?”陸辭年的聲音里有那么一絲的緊張。
“我們沒事,但曉曉被應凱從幼兒園接走了,又不讓我姐見孩子?!苯韺獎P的稱呼已經(jīng)從“姐夫”直接改為名字了。
既然他不做人事,那就不配得到應有的尊重。
她沒叫他禽獸已經(jīng)很有格局了。
江晚把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和陸辭年說了一下。
她是越說心里就越生氣,越是替自己的姐姐感到不值和難過。
她恨不得把這個人揍一頓,不,應該是揍幾頓才能解氣。
“我姐和應凱再不離婚,我怕我姐會受盡他的折磨。他總能精準地知道怎么折磨我姐。讓她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