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灌了口啤酒,沉悶道:“以后不要說這種話了,他已經(jīng)有了夏安然。”
白染氣的在她頭上敲了下:“我都說了,他不喜歡夏安然,也沒有想娶夏安然的意思?!?
夏初淡淡道:“你又不是沈寒川肚子里的蛔蟲,你怎么知道他不愿意娶夏安然?他今天剛拍下一條價值將近三個億的項(xiàng)鏈,并且親手給夏安然戴上?!?
白染不解:“你怎么知道?”
“我在現(xiàn)場,親眼看到的?!?
“......”白染咬牙,“渣男!今晚我不回去了,陪你喝個痛快?!?
夏初吐了口濁氣,她這會兒太壓抑難受了,確實(shí)需要放縱一把:“行?!?
話音才落,沙發(fā)上的手機(jī)就響了,夏初順手拿起,接通:“喂?”
“初初,疼......好疼......我好想你......”沈子墨像只受傷的小狼嗚咽,十分痛苦。
夏初臉色一變:“子墨,你怎么了?哪里疼?”
“頭......頭好疼......”
“你爸爸呢?”
沈子墨像是沒聽到,嘴里一個勁在喊疼。
夏初急忙道:“你先忍忍,我現(xiàn)在就給你爸爸打電話?!?
結(jié)束通話后,她連忙將電話給沈寒川撥過去。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jī),請稍后再撥......”
夏初頓時坐不住了,蹭的一下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拿起羽絨服就要朝外走。
白染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胳膊:“去哪?”
“子墨不舒服,一直在喊疼,我過去看看他?!?
白染皺眉道:“他得病了,又不是沒有爸爸媽媽,你著急火燎的干什么去?”
夏初:“沈寒川電話打不通,關(guān)機(j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