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你的婚禮,身為新郎,怎么能缺席呢?你快去忙吧,我?guī)メt(yī)院就行。”
聽著她善解人意的話語,沈寒川愈發(fā)煩躁,他冷冷扯動薄唇:“我做事,還輪不到你來指揮。上車?!?
夏初站在原地沒有動,還在嘗試著說服沈寒川:“把新娘子一個人丟在婚禮上,真的不合適,也會被賓客們笑話,你還是趕快回去吧。”
“再說,小安寧傷的不嚴重,只是輕微骨折,我和子墨帶她去醫(yī)院就行?!?
好不容易才等來的機會,她真的不想放過。
“上車,我再說最后一遍?!鄙蚝ɡ涞纳ひ繇懫?,他看著夏初,“女兒傷的嚴不嚴重,你說了不算,醫(yī)生說了才算?!?
夏初開口:“醫(yī)生剛剛看過了?!?
“別啰嗦,我沒有功夫和你在這里浪費時間?!鄙蚝ǖ?。
沒辦法,夏初只好上車。
坐在車里,她還在想,沈寒川就是有點擔心小安寧,等到了醫(yī)院打好石膏,他肯定就會離開。
到時,她再帶著子墨和小安寧離開也不遲。
半小時后,車子停在醫(yī)院。
一行四人,徑直去了醫(yī)生辦公室。
主任早已經在等候。
沈寒川將小安寧抱在懷里,放在大腿上。
小安寧有點怕疼,小小的身子縮成一團。
夏初站在旁邊,彎腰安慰道:“沒事,不疼,很快就好了?!?
醫(yī)生道:“媽媽可以在旁邊抓住小朋友的手,讓她別亂動。”
“好?!?
夏初站在沈寒川身后,抓住小安寧的手。
烏黑散發(fā)著光澤的長發(fā)披散,掉落在沈寒川肩膀上,他喉結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