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問顧恒。”
夏初根本不相信:“顧恒是你的助理,他怎么可能不向著你說話?”
沈寒川睨著她,沉聲不悅道:“我沒那么不挑,什么女人都能入得了眼?!?
“剛才在宴會(huì)上還夸霍夢潔漂亮,打扮的美艷又神秘,這會(huì)兒提上褲子就翻臉不認(rèn)人了?”
夏初面無表情譏諷道。
沈寒川喉結(jié)上下滾動(dòng),差點(diǎn)沒被她的話給氣死:“再說最后一遍,我沒有碰過她,我還沒有饑不擇食到這種地步?!?
“夠了,用不著說這么多。”夏初沉著臉,將他打斷,“連夏安然都能睡的下去,也沒見你有多挑?!?
沈寒川怔了下。
隨即,他眸子瞇起,道:“誰告訴你,我和夏安然睡過?”
夏初看著他:“怎么,現(xiàn)在又要狡辯,說和夏安然沒睡過,也沒有碰過她?”
沈寒川臉色沉沉,語氣不屑道:“這就是事實(shí),睡過就是睡過,沒睡過就是沒睡過,身為男人敢作敢當(dāng),沒有辯解的必要?!?
聞,夏初一下子懵了。
她怔在原地。
既然沈寒川能說出這句話,就證明他沒有說謊。
更何況,依沈寒川的性格,也用不著說謊。
難道,他說的是真的?
夏初心頭涌現(xiàn)出疑惑,她古怪的盯著沈寒川,道:“你和夏安然孤男寡女,又同住一屋檐下,沒發(fā)生過什么,誰信?”
聽到她的話,沈寒川臉色越來越差:“誰告訴你,同住一屋檐下,就必須得發(fā)生點(diǎn)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