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川河起身往外走,“好好休息,別想太多,行刺你的人,爹不會放過他們?!?
“爹?”洛長安忽然喊了一聲,問,“先皇后是怎么死的?”
“據說是……病逝!”洛川河已經邁出了房門。
洛川河一走,吾谷便鉆了進來,瞧著自家公子那嘴唇,當即愣了一下,“公子?”
“不許笑,不然罰你晚上沒飯吃!”洛長安哼哧哼哧的坐起,當即取出被窩下的燒雞。
不知道是不是嘴被咬腫了,連感官都不靈敏,這燒雞竟然不香了……
隨手一丟,洛長安往床榻上一躺,心想著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讓狗皇帝性情大變?不喜歡女人,喜歡男人?爹說,狗皇帝至今沒有皇嗣,該不會放著后宮那么多嬌滴滴的美人,一個都沒碰過吧?
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認知,讓洛長安冷不丁打了個寒顫。
不敢想!不敢想!
“公子,要不要奴才去拿點藥,您的嘴……”吾谷低低的開口。
洛長安眉心一皺,“是有點丑,去拿點藥,這個鬼樣子,讓我怎么溜出去?!”
若是被人瞧見了,還不得笑掉大牙?
“公子?”吾谷瞪大眼睛,“慎,慎!”
洛長安輕哼,不語。
乾元宮寢殿。
曹風仔細的為皇帝擦藥,“皇上覺得如何?”
膏藥覆在臉上,涼涼的,灼熱感瞬時消退了不少,這會瞧著紅印也跟著下去了,宋燁望著鏡子里的自己,指腹從唇角試過。
下手真狠,好在他當時故意撇開了些。
“洛大人怎么敢……”
“是丞相府的貓?!彼螣顧M了他一眼。
曹風惶然行禮,“老奴失,是丞相府的貓?zhí)^兇悍,傷及龍顏!”
“人嘛,不能跟貓講道理,也沒有任何道理可!”宋燁挨了一巴掌,不過心情好似不錯,“這一次,她應該能安生兩日!”
曹風愣怔。
安生?
是說洛大人?
事實上,洛長安的確安生了兩日。
畢竟嘴腫了,委實沒臉見人,不得不關在房間內養(yǎng)傷。
到了最后,紅腫雖然消退,但卻留下了一道齒痕,大夫說,要等齒痕結痂掉落,才會重新愈合。
腿傷都痊愈了,嘴上還是留著一道暗紅色痕跡,洛長安瞧著鏡子里的自己,眉心緊蹙。
不管了,她憋了這么久,也該出去放放風。
掛好隨身的小包,洛長安伸手摸了摸,掏出了包中的那枚要是,“這鑰匙……到底有什么秘密?”
“長安!長安!”宋墨興沖沖的進門,“看我給你倒騰了什么好東西!你看,貓!”
洛長安:“?。 ?
一只黑色的,毛茸茸,肉呼呼的小貓,窩在宋墨的胳膊窩內,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發(fā)出慵懶的喵叫聲。
宋墨瞧著捏著鑰匙的洛長安,神情猶豫了一下,“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