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就江樓消暑否,比君茅舍校清涼?!?
詩一念完。
全場震怖!
在場的沒有一個能保持鎮(zhèn)定的,哪怕是豐老都驚愕不已,一副不認識陛下的樣子。
什么時候,陛下都能寫詩了?
慕容舜華那般清冷高傲的女子,星眸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
“這詩......是你作的?”她狐疑的問道。
秦云負手,目光淡然:“陋作而已,不值一提。”
無形中,裝了一個滿分的逼!
“陋作?”
“如果這也算陋作的話,今夜恐怕除了那幾位名滿天下的大才子,其余人的詩都要藏進地底了?!蹦饺菟慈A輕哼。
聞,秦云咧嘴一笑。
心想白居易大哥的詩,就算不是流傳千古的那種,但也絕對是屬于高分佳作,一般才子難望其項背!
你不刮目相看,那才怪了。
慕容舜華話鋒一轉(zhuǎn),黛眉輕蹙,感嘆道。
“詩是好詩,景也是好景,可惜啊朝堂不仁,皇帝無德,這山河秀麗,或許稍縱即逝?!?
聞,豐老等人都是露出不悅之色。
“呵呵,慕容姑娘,你不是朝堂中的人,對天下政務(wù)也一無所知,為何斷這個大夏朝的未來如此灰暗?”秦云假裝不經(jīng)意的問道。
因為那首詩,慕容舜華和他的距離微微近了一些,少了些許防備。
回道:“何須了解,民間誰不知道?”
“這狗皇帝好色成性,兩任宰相妻子皆被其霸占,如此惡貫滿盈的作風(fēng),怎會有忠心的大臣愿意為他分憂?”
“而且此人殘忍嗜殺,因為一點小事,便殺了宮中上百太監(jiān)宮女,如此草芥人命,人人得而誅之?!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