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jiān)獄。
顏希和湛南州來到了會見室內(nèi),獄警帶著王全走了出來,此時的王全已經(jīng)戴上了手銬,看上去依舊是那副心如死灰的樣子。
坐在了他們的對面,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顏??粗鴮γ娴哪腥耍弥桓甭蓭煹目谖?,問道:“你就打算替那個人扛下這罪?你甘心嗎?”
王全依然不說話,低著頭看著手腕上的手銬,一不發(fā)。
“這么死心塌地的綁著那個人頂罪,是因為了無牽掛了?你真的相信那個人會幫你治好你老婆的病嗎?”
不管顏希怎么說,王全就是低著頭,像是一副雕像一樣,一動不動,要不是因為還有呼吸的聲音,真懷疑他是個雕像。
顏希忍不住生氣:“王全,我跟你說話呢!聽到?jīng)]有!回答我!”
“顏律師,我無話可說,都是我做的,不用再試探了,也不用套話了,都是我?!蓖跞裁匆膊豢险f,甚至想要起身走人。
顏希都快被這個大叔給氣死了,竟然第一次感到如此無力,她作為一個律師跟當(dāng)事人完全無法溝通,因為這個當(dāng)事人就拒絕溝通。
一旁的湛南州冷笑了一聲,終于開口了:“那你說說你為什么要那么做?!?
“因為我愛慕二小姐很久,所以心生歹意,所以情不自禁犯下了一切的錯......”王全像是在背課文一樣背出了提前記好的臺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