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德類格的臉被打成這副爛樣,張平安也沒停手。他從左腰上拔出一把小刀,慢慢地在德類格嚎叫聲中割下他的兩只耳朵。張平安在割下德類格的耳朵后,似乎還不解氣,又親手割去德類格的鼻子。
張平安看到自己雙手沾滿鮮血,有些不快,他在德類格皮袍上蹭干凈血跡后,走到他面前猛地一飛起腳,踢在德類格的小腹上,德類格慘叫一聲當(dāng)場暈了過去。
“你們誰還想單挑?”張平安手舉鼓錘,囂張地挑釁著這幾個身材高大的女真貝勒。
誰都不是德類格那種傻子,大家都被捆得不能動彈,身邊還有兩個破奴軍身強力壯的親兵按得死死地。你拿口水去和手拿兇器的張平安單挑,那不是找死嗎。所以,沒人同情德類格,也沒人去單挑張平安。
“蘇充阿,咱們實際點,先說說這幾個人贖金吧。那個德類格我就不要錢了,努爾哈赤殺了我女人,他兒子總得給我女人陪葬吧!我只要糧食、銅鐵料、硫磺這幾樣,想好了數(shù)量再開口?!?
張平安邊說邊坐回椅子,隨后用手指了指張黎、劉沖,命令道:“所有明奸全部坑殺!”
早有準(zhǔn)備的破奴軍,從預(yù)先埋伏好的地域沖了出來,他們把餓得快死掉的明奸。按二萬一批從沒有帳篷的營地拖出。全由輔兵出手,用木棍敲擊明奸俘虜?shù)暮竽X。然后,丟入事先挖好的二十個大雪坑當(dāng)中。
直到這時的明奸俘虜才明白,怪不得看守的破奴軍給挖坑干活的俘虜吃食,原來是給他們自己挖墳?zāi)寡健?伤麄円呀?jīng)沒有反抗的力氣了,最后干活的三千人,除了一千不足十六歲的孩子,全都已干活不賣力,被破奴軍看守處死了。
這些明奸在戰(zhàn)場上兇悍異常,可一旦被俘虜了卻像失去靈魂的廢物,一個個木然地看著同伴被殺。到了后來,連殺人的破奴軍都懶得去抓人了,他們用木棍隨便一劃拉,圈出要處決的明奸俘虜,命令他們自覺跪在雪地里,然后破奴軍軍士拿著木棍慢悠悠地走到他們身后,揮棍敲暈這幫不認(rèn)祖宗的明奸,再飛起一腳把這幫明奸踢入大坑中。
看到這里,張平安內(nèi)心有一種深深地悲哀,漢人怎么能這樣沒血性任人宰割。他在心里發(fā)誓:一定不能這種情況在破奴軍里發(f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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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解決女真聯(lián)軍蒙古俘虜,張平安準(zhǔn)備搞得更加血腥。他一回到破奴城就往工坊里跑,他看到了正忙碌著的李鐵。馬上嘚瑟地用命令的語氣道:“李叔,你忙??!給我做六萬個木架,我要用這些木架玩死蒙古韃靼!木架的樣子是這樣……啊…呀!”
哪知李鐵這時看到張平安心中就有氣。在李鐵心目中,以前在太平堡的張平安是多老實的一個孩子,被人欺負(fù)了只知道偷偷地流淚。如今成了破奴軍大帥后,心腸卻越來越黑。
現(xiàn)今大的戰(zhàn)事基本結(jié)束,可他分管的木工作坊卻依然忙碌。魯?shù)勉y的戰(zhàn)車要修理,能運貨的箱車更是損失巨大,也要修理補充。為加強前線陳錚率領(lǐng)部隊的物資補給,張平安給木工作坊下達(dá)了強制命令:全力打造三千輛馬車。
被張平安一個個命令壓得踹不過氣來的李鐵,看到張平安不顧木工作坊的繁忙,為了滿足他個人嗜血的欲望,又給木工作坊下達(dá)命令,心情煩躁的李鐵頓時火冒三丈,怒發(fā)沖冠的李鐵一把抓住張平安盔甲衣領(lǐng),把張平安掀翻在地。
順手從木工坊地上撿起一根棍子,對著張平安的屁股就是一頓胖揍,打得張平安哭天喊地直告饒。作為張大帥的護(hù)衛(wèi),郝一刀很是糾結(jié),李鐵是張大帥的長輩,他教訓(xùn)張大帥,站在一旁的郝一刀還不敢對李鐵動手,要是他對李鐵動手,就會被破奴城百姓看成張大帥不孝且忤逆長輩,會對大帥的名聲產(chǎn)生非常不利的影響。更何況,張大帥被打得滾地痛哭也沒讓他拉開李鐵,郝一刀沒動手,其他護(hù)衛(wèi)親兵就更不敢動手。
這場鬧劇直到木工作坊旁邊,鐵匠作坊的王二木聽到張平安熟悉的哭喊聲,趕到現(xiàn)在拉開李鐵后才結(jié)束。被李鐵痛揍了一頓后,張平安灰頭鼠臉地離開工坊?;氐綆浉膹埓髱浲炊ㄋ纪矗?dāng)晚就上李鐵家的院子給李鐵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