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我哪兒不對了?”嚴凱立即被她這個頑皮的樣子所引起了興趣,便笑問了一句。
“是不是太年輕了些呢?”誰知,她竟然是說嚴凱年紀太小了,“你還不到二十歲吧?”
“呵呵……本旅長已經(jīng)二十八了,小丫頭!”嚴凱一聽,便樂呵呵地笑著回答道。
“真的?還是假的?”可人家還不相信呢,依舊是歪著小腦袋疑問道。
這時,聽到外面嚴凱的聲音,原三營的教導(dǎo)員錢方元,趕忙跑出來,給嚴凱介紹道:“嚴旅長。這位是剛到的裴婭楠同志,是我們?nèi)隣I的代理教導(dǎo)員?!?
“婭楠同志,這位是我們的嚴旅長,這位是張參謀長。”錢方元接著又向這個代教導(dǎo)員介紹了嚴凱和張華翰。
“真是旅長呀?!”裴婭楠立即圓瞪著眼睛驚嘆道。
“裴教導(dǎo)員,我還是那句話。如假包換!呵呵……”嚴凱十分喜歡裴婭楠這副童真的淘氣樣子,并沒有因其的失禮而責備她,而是繼續(xù)笑著調(diào)侃了一句。
“你們繼續(xù)教學(xué)唱歌吧,我們就不打攪你們了。”隨即,嚴凱便擺了擺手告辭道。
“是。嚴旅長?!倍釈I楠卻大方地敬了個禮回應(yīng)道。
“張大哥,你看這個裴婭楠怎樣?”離開三營的營房后,嚴凱朝張華翰詭秘地笑問道。
“還不錯。人長得俊俏,就是太俏皮了一些,哪里像個教導(dǎo)員的樣子?嘿嘿……倒是挺隨您的性格?!睆埲A翰也為裴婭楠的俏皮純潔的模樣所產(chǎn)生好感,隨口就笑著回應(yīng)了嚴凱。
“女孩子嘛,還是俏皮活潑些好!如果整天像你這樣挺著一副嚴肅的面孔,多累呀!嘿嘿……”而嚴凱卻別有用心地說了張華翰一句。
“不會吧,我有那么嚴肅嗎?”張華翰卻不由地疑問了一聲。
“那是你自己看不到自己的臉。要不,明天,我給你找塊鏡子吧,每天你自己照照看就知道了?!眹绖P故意嚴肅地建議道。
“我又不是女同志,照什么鏡子?”張華翰卻不為意地回答道。
“有的時候,如果能看到自己的神態(tài),也是很有必要的。嘿嘿……”嚴凱卻繼續(xù)詭秘地笑道?!澳阌X得她怎樣?”
“誰怎樣?”張華翰卻被問的莫名其妙地反問嚴凱。
嚴凱朝后面三營的方向指了指,說道:“裴婭楠啊?!?
“應(yīng)該不錯吧?我又不認識她?!睆埲A翰更是被說的一頭霧水。
“以后,有空,就多到三營指導(dǎo)指導(dǎo)工作,這不就很快熟悉起來了嗎?”嚴凱又是莫名其妙地詭異笑道。
“我又不是政委和政治部主任,這事是您和楊主任的工作?!睆埲A翰覺得嚴凱這就是牛頭不對馬嘴,亂攤派任務(wù)。
嚴凱看到張華翰這個遲鈍神情,不由地想到了郭子謹,便搖搖頭嘆息了一聲,說道:“我說張大哥,我有時就是想不通,你們這些軍校畢業(yè)生,有時那腦子就像是廟里那菩薩,怎一點都不靈呢?”
“您到底在說什么呢?”張華翰被說的更加的傻逼地問道。
“我問你,今年是什么年庚了?”嚴凱只好說白地問道。
張華翰總算是聽明白了,就紅著臉急忙制止嚴凱道:“哦,您是說……您這是什么意思嘛?這個玩笑可不得亂開……”
“誰和你開玩笑?我倒覺得你倆挺般配的呢?!眹绖P卻認真地說道。
于是,兩個爭論著很快就走到三團團部了。
嚴凱會讓師杰的三團負責伏擊小鬼子的運輸線,主要也是看到他在紅軍時,便是特務(wù)團的副團長,打個小鬼子的運輸輜重部隊,伏擊搶些物資什么的,那可是他的強項。
果然,這幾天,三團在師杰的組織指揮下,每每都得手,打劫下來的武器裝備,吃用物資等什么的,都堆積成山了。
當嚴凱和張華翰來到團部的那個大院時,師杰正陪同旅部后勤部的人在樂呵呵地清點物資呢。
“這收獲還不少???!”張華翰一看眼前的繳獲,立馬就驚嘆了起來。
而師杰一聽,立即就得瑟笑著的謙虛道:“一般般了……嘿嘿……”
“怎有這么多步兵炮的炮彈?”嚴凱一眼就看到那堆積成山的七十毫米口徑的炮彈,不由地驚奇問道。
“那些都是從運往長瀨聯(lián)隊方向劫來的。可惜只有炮彈不見大炮呢?”而師杰立即就不無遺憾地回答道,“嘿嘿……老大,一個團才二門步兵炮,您說,會不會少了點?”
“你就知足吧!我們現(xiàn)在缺的就是炮彈,那些步兵炮已經(jīng)足夠的了。多了你能帶著它跑得快嗎?”嚴凱卻笑罵了他一句。
“老大,您和參謀長來得正好,我還正要去旅部向您匯報這幾次的戰(zhàn)斗情況呢?!闭f笑了幾句之后,師杰便嚴肅地向嚴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