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卻沒有人理他,這營長都已經(jīng)下了命令了,你這不是戰(zhàn)場違抗命令嗎?不過,也沒有人去責(zé)備他。因為大伙都非常痛恨這些在這個時候沖在前面的偽軍,而不會心疼這幾顆子彈。
不過,這個弟兄還算理智,并沒有沖動地開槍??吹?jīng)]有人理采自己,便再次朝自己班長憤恨地問道。
“啥不殺了了這些鐵桿漢奸呢?!”
“兄弟。你沒有聽到營長已經(jīng)說不殺了嗎?無論你如何有道理,都不得在戰(zhàn)場上違抗命令!懂嗎?”而班長只好輕聲地提醒他。
“這——唉!窩囊。”那個弟兄仍是不解氣地罵了一句。
一支部隊是否有戰(zhàn)斗力,關(guān)鍵就看有沒有鐵一般的紀(jì)律,做到令發(fā)行,行必果!嚴凱始終是對部隊強調(diào)著這一點。而且在獨立旅的每一個弟兄的心里,都牢牢地扎下根了!
“八格壓路!”看到岡崎大隊攻擊又功虧一簣,長武純俊看得是氣得要吐血了,不由的咆哮著怒罵了起來。
“中佐閣下。還是讓我們赤城大隊上吧?”站在一旁的另一個大隊長,看到這種情形,立即露出對岡崎大隊的鄙視,趁機向長武純俊請求道。
“八格,山腰上的阻擊八路也不過是一個營的規(guī)模,他們哪來的哪么強悍的戰(zhàn)斗力呢?”原來,長武純俊已經(jīng)看出守在阻擊陣地上的八路軍只有一個營了,所以才會這么憤怒。
“是啊。真的不可想象!如果八路軍都像這樣能打,那我們皇軍還真是夠頭痛了。”而一旁的長武純俊副手也不由地感慨道。
“赤城君。岡崎大隊的這一面,還是由他們繼續(xù)進攻。你的,悄悄地繞到我們右側(cè)的那兩個高地去,從后側(cè)夾擊半山腰的八路軍阻擊部隊。”
而觀察了半天的長武純俊也在心里有了主意,便指著一營左后側(cè)的二個高地,向赤城命令道。
“中佐閣下。我們是不是先派出一支小部隊先上去搜索一下?”長武純俊的副手一聽,便感覺到有些顧慮地提醒道。
而長武純俊立即就搖頭說道:“不,不,不。如果我們先派出小部隊,便會像支那人所說的那樣‘打草驚蛇’了。八路軍一旦反應(yīng)過來,便會派出部隊搶占高地的?!?
“嗨。是卑職多慮了!”那副手看到長武純俊已經(jīng)心意已定,便立即頓首改口道。
“赤城君,你馬上抓緊時間行動吧。我在這兒等待著你的成功捷報。拜托了!”長武純俊說完,竟然朝赤城微微鞠了個躬。
“中佐閣下。卑職一定不負您寄予的重望,保證一舉拿下八路的阻擊陣地!”而赤城立即非常感動地向長武純俊大聲地保證道,然后也給長武純俊回敬了一個九十度的躬。
于是,十分鐘之后,岡崎在長武純俊的命令下,重新收拾起部下的小鬼子和皇協(xié)軍,向一營陣地發(fā)起了進攻。
不過,這次是聲勢大,其實是一次介于佯與實之間的攻勢,主要目的是為了給赤城大隊作掩護。以便赤城大隊偷偷爬上那兩個高地上去,從后面偷襲八路軍的阻擊陣地。
其實。小鬼子這邊的一舉一動,都是在嚴凱他們的嚴密監(jiān)視之下。只是長武純俊和赤城這些自以為是的小鬼子不知道而已。
“嚴旅長,這日本鬼子果然向兩個高地爬來了?!笨吹匠喑谴箨牱謩e向二個高地派出一個中隊和一個連的皇協(xié)軍,張華翰立即向嚴凱報告道。
“哼,他們也太高估自己的智商吧?”嚴凱立即就冷笑了一聲道。然后,他又朝徐鋼吩咐道,“在小鬼子一向兩個高地發(fā)起進攻之后,立即命令孫浩然二團按計劃遷回到小鬼子后面去待命!”
“是。我現(xiàn)在就趕到二團去?!毙熹撀牭絿绖P的命令后,立即就答應(yīng)了一聲,迅速地離開旅指揮部往二團那面趕去了。
“嚴旅長。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看來我們的計劃是可能實現(xiàn)的?!笨吹叫熹撾x開的背影,張華翰便對徹底擊潰眼前的小鬼子和皇協(xié)軍,感到更加有信心起來了。
“主要還是我們運氣好,小鬼子該倒霉走惡運,能夠碰上這樣的地形。如果我們不能做到擊潰這些鬼子和偽軍,真是對不起蒼天的眷顧了。嘿嘿……”
而嚴凱卻開始膨脹起來了,竟然得瑟地露出了他那標(biāo)笑了。
張華翰也像大家一樣,看到他這個令人恐怖的笑,心里頓時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惡心,便急忙將臉轉(zhuǎn)向山下去了。
“高副團長。咱們的生意也要開張了!嘿嘿……”看到小鬼子終于向自己這邊撲來,已經(jīng)眼饞的陳觀前便興奮地朝高玉寶說道。
“可不是嘛。命令弟兄們一定要隱蔽好,不要暴露了目標(biāo),到時狠狠地打他個悶棍!”高玉寶也是一樣的高興道。
于是,底下的連排長們立即就紛紛開始提醒各自的弟兄們,注意做好隱蔽。
“我們就在這分手吧。下面就看誰能搶先爬上高地,向支那人發(fā)起襲擊吧?”爬到半中途,小鬼子一個中隊長對另一個中隊長得意地陰笑道。
“喲西,拜托你的,別忘了我們的多殺支那**的比賽賭約就好了!嘿嘿……”而另一個鬼子中隊長立即猙獰地笑著回應(yīng)道。
“喲西,我的忘不了!哈哈……你就將你那寶貝的戰(zhàn)刀擦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