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紅稷,你什么意思?”
吃完席,領(lǐng)到手機的領(lǐng)頭羊第一時間在群里艾特商紅稷。
平時他都親切地喊小紅,或者小稷。
但此刻,他直呼其名,可見其震怒。
“怎么了?”
沒等來甜品的商紅稷吃了顆大白兔,也算以形補形了。
“還怎么了?”滿臉淤青的衙內(nèi)冷笑一聲?!澳忝髦n江雪老公就是張向北,卻只字不提,任由我們前赴后繼地去送死,你居心何在?以后墻里那幾棟樓,你真想一個人獨吞?”
“我吞你媽!”
商紅稷淡漠發(fā):“這種爛大街的國家機密,還用我告訴你們?你們是沒爹還是沒媽?”
“什么意思?不敢找你們老爺子發(fā)脾氣,找我瀉火?”
“我是你們媽啊?吃什么穿什么,戴什么套,用什么姿勢,都要我教?”商紅稷本就郁悶了半天,這幫逼崽子還來上嘴臉,稷兒被惡心壞了。
領(lǐng)頭羊怒不擇:“你要是我媽,我能長到一米八大高個?最多一米六!”
“???”
商紅稷破口大罵:“臥槽尼瑪!”
邪性公子作為半知情人之一,連忙下場打圓場:“都少說兩句,小紅一個坐大廳的,就算知道,也不敢隨便泄露國家機密啊?!?
“再說,平心而論,小紅你的臉是好看,可前后都長一樣,背后的蝴蝶骨,甚至遙遙領(lǐng)先,這很難提供瀉火條件?!?
商紅稷拍案而起,徹底急眼,可她一個字都反駁不了,只得退群自保。
“稷兒~”
大廳門外傳來商中堂的嗓音。
平時他很威嚴(yán)很正氣的,今兒卻格外騷。
嗓音都有點蕩漾。
他和劉叔走進大堂,手里還拎著滿糖的木瓜牛奶拌香蕉,巨豐乳。
“稷你媽啊稷?”一肚子邪火的商紅稷暴跳如雷?!袄夏镉袥]有稷兒,你個老逼登不知道?老娘連胸都沒有!是個不男不女的妖怪!”
心情好到差點跟商中堂手拉手進大樓的劉叔抽了抽嘴角,悶頭進了電梯,不敢得罪這商家逆子。
商中堂心里虛,湊上前寵愛道:“爹地不許你這么說自己!”
“你長的多像漂亮姑娘??!”
商紅稷怒視商中堂,情難自禁地捂住了左胸,心口疼,疼得臉都白了。
“稷寶,咱不氣,氣出病來無人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