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點?!毖毰ち伺ば⌒U腰?!把寄玖耍瑳]知覺了…”
張若愚施展神通,給韓總推拿了會腰道:“還不是你自找的?!?
“拍的多好看?!表n總很得意道。“張哥你也上鏡,有幾組照片拍的巨酷。”
“那還用說?我天生長了一張拍大片的臉。”張哥推拿更賣力了。
互相捧了會臭腳,跟攝影師定了拿照片的時間,兩口子就撤了。
林三哥開車途中好幾次差點撞樹上,累的滿腦子漿糊,車上要就他一個人,沒張將軍夫婦,他可能就閉眼開了。
回到家,兩口子簡單沖洗了一下就挺尸了。
窗外的天,也蒙蒙亮了。
本來困得直翻白眼的雪寶反而興奮的睡不著,跟張哥商量著哪張照片掛客廳墻上,哪些做成相冊,放茶幾里有空就拿出來翻,哪些放床頭,裝飾臥室。
張哥擺手道:“韓總你做主,這種事有我說話的份嗎?”
雪寶紅唇上翹,得意道:“那倒也是,論審美,你肯定不如我?!?
“那可不,我要有審美,能看上你?”張若愚陰陽怪氣。
“呸?!毖毺裘??!翱瓷衔?,你是此生唯一一次有審美的時候?!?
“睡覺?!睆埜绶藗€身,腦子徹底空白。
可沒過幾秒,后背被軟乎乎的身軀貼上,一縷清雅的香味飄進鼻端。
“張哥?!?
雪寶很嫵媚地吹枕邊風(fēng),嗓音還有點甜,有點夾子。
“嗯…”張哥已經(jīng)迷糊了。
此刻的他,就像雪寶第二晚在幸福里過夜,累麻了。
“你是什么時候愛上我的?”雪寶內(nèi)心很甜,很歡喜。
她只是略是手段,張哥就屈服了,就領(lǐng)著自己拍婚紗照。
他真細心,真把自己的事放心上。
“鬼知道…”張哥不想應(yīng)酬,只想睡覺。
“要不我說說我的心路歷程?其實像我這么高冷冰山的女強人,是很難對一個男人敞開心扉的。要不是遇到張哥你,我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哎?張哥?睡著了?狗男人!”
踹了腳張哥的屁股,見他徹底不省人事了。
雪寶很掃興,灰溜溜爬回自己的床,欣賞起特意找攝影師索要的一些照片。
按理來說,出成片之前,人家是不給發(fā)的??杉懿蛔⊙毜慕疱X攻勢,攝影師徹底屈服了,恨不得連夜精修了再發(fā)給她,怕富婆不滿意。
“真美。”雪寶一張張欣賞下來,由衷感慨自己天生麗質(zhì)。什么風(fēng)格都能駕馭,什么氣質(zhì)都游刃有余。
“狗男人走了什么狗屎運?”雪寶白了眼嚎啕大睡的張哥。“能娶這么個如花似玉還這么能舔的絕世大美人?真羨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