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路上,沒喝酒的雪寶一邊開車,一邊偷瞄張哥。
作為韓家惡霸,她是知道家里人都不同意韓動當兵的,就連她,都一直模棱兩可,沒有表態(tài)。
別人怎么想雪寶不知道,她主要是舍不得。
“以后小動一走,我娘家又少一員虎將?!毖毎T嘴道?!皬埜缒阋院笠谴蛭?,我找誰說理去?”
“等我小舅子在北莽功成名就,我還敢打你?他一個電話,三十萬北莽軍大軍壓境。”張哥刷著小視頻,懶洋洋說道?!盎仡^你可就是北莽第一姐了?!?
雪寶聞,紅唇一翹,喜上眉梢。
這么一想,還挺爽…
算了,放那臭小子出去浪幾年,萬一出人頭地了,雪寶也有面子。
回到家,張哥跟沒骨頭似的窩在沙發(fā)上玩手機,雪寶洗完澡,穿的賊拉性感在他面前晃來晃去,都沒吸引他的目光。
“哎喲你干嘛?”
雪寶有點不高興。我可以不讓你睡,但你不能不想睡啊。
再說了,現(xiàn)在就把孩子給生了,咱倆還過不過二人世界了?還能不能隔三差五出去吃燭光晚餐,看午夜場電影了?
難不成雪寶還能讓張哥的第一次就戴那玩意?
這委屈張哥能忍,雪寶不能。
“還能干嘛?給老戰(zhàn)友打招呼啊,我還真能讓小動過去當小弟大頭兵?別的不說,至少在北莽后廚,我必讓小動只手遮天!”張哥挑眉?!澳氵@娘們真是缺心眼,一點都不關(guān)心我小舅子?!?
聽張哥這么一說,雪寶骨頭都酥了。
當場就原諒張哥無視自己快露半球的火辣造型。
埋怨道:“那你好歹看我一眼唄,我可是第一次這么穿,我穿的時候都害羞了!”
張若愚抬頭看了眼,又立馬垂下眸子:“死一邊去,凈他媽整些有的沒的?!?
張哥還不了解雪寶?
明明很在意貞操,又想補償自己,給點甜頭。天天在那整些花里胡哨的,這不是糟蹋人嗎?
哪個退役軍人經(jīng)得起這種誘惑?
總不能讓張哥第一次落雪寶手里吧?是真的手里,名詞那種。
雪寶美眸一轉(zhuǎn),挨著張哥坐下,還拿傲人的兇器蹭了蹭,噘嘴道:“張哥,我上網(wǎng)學(xué)過了,抹點油,我給你一夾,其實差不多,不都是一坨肉嗎?我這可是實打?qū)嵉膁,以前讀書的時候,大家就很羨慕我,說我天賦異稟。”
張哥一把推開膩歪的雪寶,撇嘴道:“你少惡心我,以后我還得上嘴的,你這么搞,我以后怎么下嘴?”
雪寶俏臉一紅,這他媽直接來畫面了…
渾身如有一萬只螞蟻在爬…
忙不迭灌了一杯茶,雪寶站起身,落荒而逃。
張哥瞥了眼雪寶那挺翹又飽滿的大白腚…
緩一緩無所謂,張哥十年兵都熬過來了,差這幾天?
回頭一天整個五八次,什么都回來了。
他不想勉強雪寶,也知道自己堅決一點,雪寶也不會真拒絕。
女人在意自己的純潔,又不是什么壞事,甚至不用給理由,張哥也接受。
哪有男人強迫自己老婆那啥的,這擱法律上都夠判幾年了。
張哥這么一個老實巴交的憨厚男人,哪里敢挑戰(zhàn)法律。
沖了個冷水澡,把那本就不多的邪念給沖走了,回到房間時,發(fā)現(xiàn)雪寶正趴在床上打字上網(wǎng)。
張哥視力好,一眼就看到屏幕上的大概內(nèi)容。
“你干嘛?”張若愚坐在床邊,白了雪寶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