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江雪罵罵咧咧掛斷了電話。
“張哥,你說這老家伙究竟是給我面子,還是不給我面子?”韓總沒好氣地問道。
“說不準?!睆埲粲蕹聊馈!翱雌饋砗孟癜涯憧吹暮苤?,但你說什么,他又不聽,很矛盾啊?!?
韓江雪放下手機,恨恨道:“自以為是的老東西,一輩子都這樣,睡吧張哥,這事我管不了?!?
“睡覺?!?
張若愚掐滅香煙,倒頭就睡。
兩口子一覺睡到中午,韓江雪打開手機,一大堆的未接電話和微信消息,看的她都煩了。
找她有什么用?
那老家伙也不給自己面子啊。
韓江雪隨手丟了手機,洗臉刷牙,系上大白兔圍裙給張哥做三明治。
張哥昨晚就跟自己絮叨最近吃的太油膩,想吃點清淡的。雪寶記下了,小小施展一下才藝,給張哥做個拿手的三明治,熬一鍋清粥。
寡淡是寡淡了點,但勝在心意。
吃了一頓清淡的午餐,張若愚開始收拾行李,準備今晚回濱海。
韓總也打電話通知了韓老魔的私人飛機,定下晚上的行程。
下午,四合院微風和煦,陽光明媚。
張若愚沏壺茶,躺在涼亭下?lián)u晃著,韓總則模仿張哥刷著小視頻,等待晚上回家。
頗有幾分歲月靜好的恬淡。
燕京城對方景騰叔侄來說,哪哪都好,要什么有什么。
可對張哥和雪寶來說,哪兒都不如濱海好。
要不是小姨住在燕京,張若愚一輩子都不愿來這兒。
光看那天,就不如濱海清澈,暗涌更是澎湃。
喝了一下午茶,張若愚拍了拍晾在衣服外的腹肌,沖過足眼癮的雪寶說道:“韓總,晚上你閨蜜是不是還要給你踐行?”
“你不說我都忘了。”韓江雪收起手機,撇嘴道?!拔覒岩衫仙蜊`行是假,待會吃飯還得提兩句方家?!?
張若愚放下茶杯,笑瞇瞇地問道:“那拋開外界因素不談,你是怎么看這件事的?”
韓江雪聞,反倒是白了張若愚一眼:“張哥,你是不是以為我傻?他方景騰無緣無故會找我麻煩?”
韓江雪盤腿坐在涼亭椅子上,紅唇微張道:“不用想,肯定是老東西在燕京城惹下的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