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討厭什么?
顏賓白的背脊僵直,一股透心的涼意,順著脊椎骨一路下移。
蝕骨銷魂......
他哪里敢說實話?
偏面前的小祖宗,還一臉探究地盯著他。
顏賓白被看得頭皮發(fā)麻,心虛不已。
卻還是強(qiáng)作鎮(zhèn)定地賠著笑臉,一臉狗腿地回答說:
“我的意思是,我最討厭那些不知道憐香惜玉的人了。你看外面陽光多大,萬一曬傷皮膚就不好了。”
說完,顏賓白一臉討好地詢問江暖棠的意見:
“你說是吧!姐......”
江暖棠抿唇不語,顏賓白自討沒趣,卻沒有生氣。
見跟上來的助理,將傘打在他的頭頂,更是沉下臉,滿臉不悅地怒斥:
“給我撐傘做什么?沒看我暖姐還在這呢嗎?”
助理聽完,連忙將傘柄偏了偏,把整個傘面都往江暖棠的身上遮。
江暖棠透過傘布,看向最上面的遮雨棚。
默然半晌,多少覺得這孩子的偶像包袱委實有些重了。
才幾步路而已,竟也要撐傘遮陽。
江暖棠搖了搖頭,寬慰自己,許是天生曬不黑的她,不懂這些人對防曬的執(zhí)著。
訓(xùn)完助理,顏賓白的面色才和緩些許,重新朝著江暖棠展開笑顏,滿是狗腿道:
“姐,你口渴嗎?要不要喝點什么?我讓......”
顏賓白本想說,讓人去買。
臨到頭了,話鋒一轉(zhuǎn),語氣堅定:
“我親自去給你買?!?
這一刻,也就別管什么偶像包袱,以及黑不黑,防曬不防曬了。
好不容易逮到可以在大佬面前露臉的機(j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