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被綁,就安生點別亂動!
一句話,如同捆仙繩一般,把江暖棠定在當(dāng)場。
畢竟他是真的有類似的前科。
吃一塹,長一智。
江暖棠也擔(dān)心惹惱了他,又像上回那般,被他用領(lǐng)帶綁住雙手。
那種受制于人的強迫戲碼,她再也不想重溫。
所以她只能如他所愿,停下動作,再不掙扎反抗。
由著他拉開床頭柜的抽屜,取出其中的藥膏,打開,給她上藥。
整個過程,安靜且漫長。
盡管兩人早就坦誠相待,也做過不止一次親密的事,但如此光明正大的注視、碰觸,還是讓她倍感難堪。
一張臉紅得幾乎要擠出血來,放在身側(cè)的雙手,更是緊緊地抓著身下的床單。
力氣之大,手背都隱約可見青筋。
即使如此,江暖棠還是忍耐完了整個過程。
“好了。”
低沉的聲嗓從身上傳來。
閉著眼由他動作的江暖棠,如得特赦般地扯過薄被蓋住身體。
坐起身屈膝往后退了退,拉開距離后,冷著臉,對坐在床邊的男人道:
“出去?!?
清冷淡漠的嗓音,疏離不已。
似乎昨晚的徹夜纏綿是一場假象,兩人只是沒有關(guān)系的陌生人。
邵湛凜也深知是昨夜的莽撞,以及方才的霸道,徹底惱了她。
倒也沒有生氣。
黑眸平靜地同她對視幾秒,繼而傾身過去,將她抱到腿上。
語帶寵溺,聲音輕柔:
“還在生氣?”
話是疑問句,用的卻是肯定語氣。
顯然江暖棠在別扭什么,他都是了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