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他腿傷恢復時日不定,到時候傳出堂堂邵氏總裁坐輪椅的閑碎語,讓他自尊受打擊。
一直都在琢磨著另想法子給他醫(yī)治。
甚至為了照顧他的心情,同意結婚,還險些沖動下和他去領證。
結果到頭來......
發(fā)現(xiàn)這一切都是騙人的。
實在是太過惱人了。
江暖棠幾經(jīng)做心理建設,都無法平復下被瞞騙的心情,于是深吸口氣,冷著臉,面無表情下逐客令道:
“既然你的腿沒事,那我也就沒有照顧你的義務了。穿好衣服,你就走吧!”
清冷的嗓音里沒有任何留戀。
像極了下了床就翻臉不認的嫖客。
邵湛凜寒眸微斂,有時候他真想剖開這個女人的心仔細瞧瞧,看看是不是比石頭還硬還冷。
要不怎么就是捂不熱?
邵湛凜眉宇間盛滿陰郁,卻也沒有真的聽從江暖棠的意思,下床離去,而是垂眸看了她一眼,沉聲道:
“孩子馬上就要醒了,你確定要讓他們醒來后看不到我?”
“我會跟他們解釋?!?
江暖棠冷著臉回了句,話里透著明顯的抗拒。
邵湛凜自知理虧,但也清楚這種時候,不能順她的意思。
否則這一離去,就真的把兩人的關系推遠了。
所以在靜默過后,他復又開口道:
“瞞著你,害你擔心愧疚,確實是我的問題!但現(xiàn)在我是不會走的!”
清楚懷中的女人吃軟不吃硬。
邵湛凜還是在主動道完歉后,又語氣堅決,立場鮮明地表明態(tài)度。
見他如此堅持,江暖棠幾不可見地蹙起秀眉,滿心不悅地抬頭朝他看去。
“你這人怎么這么......”
無恥!
江暖棠怒聲看向邵湛凜。
若非從小到大良好的教養(yǎng)刻在了骨子里,她甚至想拿掃帚將他掃地出門。
可終究她還是沒有這么做,只是一臉不贊同地看向邵湛凜。
邵湛凜還是第一次,這般纏著一個女人,亦是頭一回,被人如此嫌棄。
不過誰叫他騙人在先呢!
只能受著。
邵湛凜嘆了口氣,再次懷柔政策道:
“你如果心中有氣,打我罵我都沒關系,但如果你堅持要趕我走,那我不介意再多來幾次,讓你接下來幾天都在床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