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狗屁醫(yī)院還是大夏排名前五的頂尖醫(yī)院,連個厲害的生殖外科專家都沒有
“你知道我遭了多大的罪嗎?”
“給我處置傷口的,竟然是一名實習(xí)醫(yī)生
“縫合的時候,直接把我的斷鳥給縫上了
“難道不應(yīng)該縫上嗎?”亞瑟好奇道。
“該死得亞瑟,你是在故意笑話我嗎?縫合上了,我用什么撒尿啊?”
“呃!是這個縫上了??!”亞瑟差點笑死。
“是的,然后這個實習(xí)醫(yī)生就被他的老師一頓臭罵,還被踹了兩腳
“然后實習(xí)醫(yī)生的老師,就親自為我重新做了處置
“但是,因為斷截面存在污染、發(fā)炎狀況,所以……”
弗里曼哭道:“不但沒能接上,還他嗎的又切掉了一截
“我現(xiàn)在的二弟,連以前的一半都不到了
“以后除了撒尿之外,就只能當(dāng)個擺設(shè)了,我再也沒有快感啦!”弗里曼嚎啕大哭。
亞瑟安慰道:“誰說沒有快感的,你不能攻,可以被人攻??!”
因為亞瑟這句完全不走心,充滿了敷衍打趣感的安慰的話,弗里曼的哭聲更大了,他不想被人肛啊!
傍晚時分,孫平安親自為二人送來了晚餐。
在給弗里曼送的時候,隨手在弗里曼的身上點了7下。
無論是亞瑟身上的鬼門斷魂十三針,還是弗里曼身上的七絕針陣。
都是穴位中的慢性毒藥。
在10天后,二人必死。
就算是世界上最頂尖的醫(yī)生組成專家團隊,用盡一切辦法,都無法挽救他們的性命。
死亡只是結(jié)果,至于過程嘛!
那酸爽,甭說正常人了,就算是精神病患者,都絕對不會想要親身感受一下的。
二人吃過晚飯,孫平安將餐盤收起,離開,他只是過來給弗里曼加料的。
晚上10點,孫平安提著宵夜再次出現(xiàn)在了醫(yī)院走廊。
“師兄,吃宵夜啦!”
“謝謝平安,你不用來回折騰,這里有我看著呢!”
“師兄辛苦啦!”
“這兩個雜碎,我恨不得弄死他們倆,不過,咱們大夏真的有一些女人不知自愛
“在大夏好好的人不當(dāng),非要給這些洋鬼子當(dāng)狗,真他嗎垃圾
警察說這番話的時候,既咬牙切齒,又無奈嘆息。
生活在一個有著五千年歷史,社會和諧穩(wěn)定,國立日漸強盛,復(fù)興之路已經(jīng)開啟的國家。
居然去崇拜一個只有200多年歷史,社會動蕩不安,搶劫橫行,人民沒有安全感,有色種族都被歧視的國家。
這都不是一種悲哀,而是純純的傻逼行為??!
真以為大米粒遍地黃金,處處機遇,賺錢如同探囊取物一般輕松?
黃種人到了大米粒,除非你在某個方面特別厲害,被大米粒視為特殊人才,捧著你。
否則的話,連三等公民都不是,處處被歧視,處處被欺負(fù)。
在一個虛偽高喊自由的國度,體驗真正毫無自由。
在一個虛偽高唱這權(quán)那權(quán)的國家,體驗真正的口號勝過一切。
吃過了宵夜,孫平安把東西收拾了一下。
“師兄,你回去休息吧!晚上我來值守
“那怎么行
“我說行就行,難道你還怕他們兩個在我眼皮子底下跑掉?”
警察死活不肯,將盡忠職守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孫平安特?zé)o奈,只能撥打了分局局長的電話。
分局局長發(fā)出召回命令,警察才和孫平安做了交接,又叮囑了幾句,這才離開了醫(yī)院。
孫平安目送警察離開,背鍋這種事情,他來就行了。
用孫平安的話來說就是: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
他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愛咋罰就咋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