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愣住。
季清:“走吧。”
沈眠:“陸......陸少卿不會同意的?!?
“可我同意了?!奔厩搴蜕蛎邔σ暎骸拔沂俏?,不是任何人,我要回去?!?
沈眠:“回去干什么?”
“找陸明遠(yuǎn)?!奔厩逭f:“我要去問清楚,陸少卿是怎么被關(guān)起來,又是怎么得的重度抑郁癥,還有......”
季清笑笑,很溫柔卻很絕對:“我要去把我父母留給我的東西拿回來?!?
沈眠抿唇:“我們?nèi)フ谊愂迳塘肯??!?
“他知道?!?
沈眠微怔。
季清說:“他走前說的那些話,就是知道我這一走,就不會回去了。”
沈眠沉默了會,問:“那你為什么不在南州走?還要回來?”
“我也不知道?!奔厩蹇聪虼巴猓骸按蟾攀遣环判哪阕约阂粋€(gè)人開車十個(gè)小時(shí),也大概是想......再看看這里?!?
沈眠:“一定要走嗎?”
“換成是你,你走嗎?”
換成是她......
沈眠怔愣了會。
換成是她,可能壓根就不會回來。
可季清回去,又能做什么呢?
沈眠說實(shí)話:“阿姨,憑你,什么都做不到,也做不了?!?
季清說:“我們季家往前追溯,有百年歷史,我是季清,是土生土長的南城貴族。”
沈眠愣了好大會:“對,你還是南城第一名媛?!?
季清從包里掏出證件遞給沈眠:“是,就算什么也做不了,我也不能繼續(xù)這么窩囊下去,送我走吧。”
季清的眼神很絕對,毫無商量的余地。
沈眠目不轉(zhuǎn)睛的看了她一會:“如果坐飛機(jī)的話,您這邊下去,那邊,陸明遠(yuǎn)就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