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瀾把耳塞帶好,世界終于清醒了,她對著陸竟池比了個手語:睡覺吧。
陸竟池看著她的手指,恍惚了片刻,隨后微微一笑,點頭。
戴上耳塞之后,江瀾的睡眠質量好了很多,中午江慎來敲門她都沒聽到。
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多了,而且還是被餓醒的。
她睜開眼,看了眼旁邊,已經(jīng)空了。
江瀾趕忙爬起來,跑出臥室到處找陸竟池。
一出木屋就看到了他,他坐在那個涼亭里和江慎在說著什么。
她松了口氣,但又很快反應過來,為什么要松口氣?
陸竟池和江慎在討論那幾口管材的事,現(xiàn)在全都運回來了,但是要怎么處理是個問題,最好的辦法就是變現(xiàn),黃金的話保值,可以暫時不動,要么就拿去發(fā)給他們。
江瀾聽他們的嘴一開一合,確定不到聲音。
江慎抬頭看了她一眼,“你咋不吭聲呢?”
陸竟池和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也和江瀾比了個手語:耳塞摘了。
江瀾這才反應過來,急忙把耳朵上的耳塞摘下來,睡覺都睡忘了,剛剛她還以自己耳朵聾了,把她嚇得半死。
江慎扯了扯嘴角,“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聾了。”
不愧是兄妹,都想到一塊去了。
江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們說什么呢?”
“說那些黃金的事,這玩意不太好運到境內去,我想著讓兄弟們內部消化算了。”
江瀾贊同,“我我覺得可以,說不定那些東西這么多人都不夠分呢,而且不是還要給他們發(fā)工資嗎?就當?shù)止べY了。”
江慎給了她一個大拇指,“不愧是我妹妹,我倆想一塊去了?!?
江瀾又看了眼陸竟池,難道他有不同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