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只是對我自己來說有意義的事?!?
司凝視線又模糊了,她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淚,開口道,“那我呢?你讓我怎么辦?”
“那個鐘思玉挺喜歡你,他家世清白,干凈,又大學剛畢業(yè),就如同一張白紙,挺好......”
“陸啟,你就沒有別的想要和我說的嗎?”
陸啟艱難地睜開眼,疲憊地看著她,目光灼灼,像是要將她的模樣刻在心底。
他的唇看起來沒有了血色,比他的臉還要白。
“你想聽什么呢?”
“我......”
他們之間其實什么都不必說了,走到現(xiàn)在,彼此心里什么都清楚了。
他從前沒說,現(xiàn)在更不會說。
‘綁架’司凝,也是他做的唯一一件違背自己理智的事情,早就知道的結(jié)局,又何必徒增傷心。
司凝深深地看著他,眼淚擦了又擦,卻依然止不住。
陸啟道,“我以前對你做了些不好的事,很抱歉?!?
“你千萬不要原諒我?!?
“同樣的,你也不要自責,這也是我的一廂情愿,如果不是我綁架你,就不會發(fā)生這些事,我也不會受傷,和你沒關系?!?
他幫她連理由都想好了。
對不起也說了。
唯獨沒有說過那三個字。
“你說的有意義,就是讓我眼睜睜看著你死嗎?陸啟,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她哭的泣不成聲,甚至分不清是生氣多一些,還是難過更多一些。
“從最開始到現(xiàn)在,都是你在自作主張,你是滿足了,那我呢?我從頭到尾都被你牽著鼻子走,你為什么,為什么這么自私?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