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木沒有隱瞞,把上午胖爺來找他的事都說了出來,王云麗聽得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
一會兒開心,一會兒犯愁,接著深思,隨后佩服。
接著表態(tài):“我知道了,以后咱就踏踏實實做咱的酒樓,啥都不管,掙錢了就買點房產(chǎn)啥的。
記得雙雙說過,以后的房產(chǎn)會火,我在海城買了三間店面,你我和許叔一人一間?!?
秦雙雙微笑著回答:“好!咱一人一間。”
秦木詫異:“你在海城買店面了?那你跑京都來了,海城的店面怎么辦?”
王云麗眨巴著狡黠的眼睛:“我打算等店面下來,就把益盛居放在自己的店面。我們?nèi)撕匣镩_的酒樓,一人出一間店面,公平合理。
原來的租約到了,想續(xù)租恐怕很難,看咱們生意好,誰都想來白吃白喝。等我自己有店面,誰來白吃白喝都不行。
店面還得過幾年才下來,我買的是期房,不是現(xiàn)房。等店面下來了,咱們再裝修啥的,基本上這邊的租期也差不多了?!?
聽完她的侃侃而談,秦雙雙感覺王云麗是真的很有商業(yè)頭腦,懂得取舍,規(guī)避風(fēng)險。
益盛居交給她是對的,許叔只會研究菜譜,她又忙著教書育人。整個益盛居的運轉(zhuǎn)都壓在她一個人身上,她努力堅持住了,實在難得。
“你算盤打得不錯?!鼻仉p雙笑著夸贊,“咱有自己的地盤,誰想來掐咱脖子都不容易?!?
“嗨!我這也是被逼的。”王云麗皺著眉頭發(fā)牢騷,“你都不知道他們那些人有多過分,來吃飯不給現(xiàn)錢,記賬就算了。
等我去找他們結(jié)賬的時候,還得這個領(lǐng)導(dǎo)簽字,那個領(lǐng)導(dǎo)批條,不批就拿不到錢。這樣的事情我做了兩次就不做了,以后不管個人還是單位,來吃飯必須現(xiàn)結(jié)。
不結(jié)可以,立即現(xiàn)場給我打條子,第二天我就去結(jié)賬。每個單位都有招待費,沒用完的時候還挺好說話,用完了就個個開始扯皮。
我才不管他們呢,沒錢就別來我家吃飯,我可墊付不起這么多菜錢。”
張德文在一旁瞅著說話生動有趣的妻子,嘴角眉眼都帶著笑。第一次去結(jié)款沒結(jié)到,還被人罵得哭著回來,他就給支了一招。
“你的酒樓,游戲規(guī)則就得由你來定,好說話的單位來人,可以按月結(jié)。不好說話的單位來人就按次結(jié),結(jié)不到款,下次想來益盛居吃飯,就說滿員了。
也別得罪他們,好好語推辭,一次來滿員,兩次來滿員,他們自己都能反悔自己是不是得罪了你?!?
別說,這招兒挺管用,幾次過后,益盛居的賴皮客戶基本上肅清,來的都是好說話的。想吃海城地地道道的本幫菜,就得上益盛居,別的地方有,但沒那么地道。
許叔收徒弟也不多收,就收那么一兩個,簽了終身制的合同,等他們來京城了,海城的益盛居就他徒弟掌勺。
管理人員也培訓(xùn)出來了,都是王云麗親自帶出來的。為了陪他回京城,她做了很多努力。